“我被抓回仙鄉後,戴上了無法脫下的特製項圈,只要離開一定的範圍,項圈就會折斷我的靈根。”
“這時,我就已經是為了活下來在妥協了。”
“就連我自己也想到了,他們不會只滿足於七成的收穫……果不其然,兩天後,他們要求我上交每日的所有所獲。”
“給予我的‘恩賜’也不過只是一日三餐而已。”
胡秋羊一點點被蠶食,仙鄉中的人吸著他、以及和他一樣的人的血,築此為基,累仙業高臺。
朱邵思聽到這裡不禁蹙眉:“所以你最後還是逃了?”
“逃了。”
胡秋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他也不知道那裡是不是靈根所在的地方。
“我的靈根被折斷,只剩下了十分之一。”
他可是單靈根!
萬中無一的單靈根!
修煉速度僅次於天靈根和地靈根的單靈根!
就那麼斷了……換誰都可惜。
項圈的限制是無解的,胡秋羊根本找不到靈根不被折斷的萬全之法,要不是回溯過那麼多次時間,他連命都不一定能保下來。
朱邵思突然問楚君回,“你要是也被拉去當黑奴怎麼辦?”
“笑話。”
楚老闆在車裡掏出了自己的真理之槍,槍管都捅到副駕駛座位去了。
“我會直接讓他聆聽我的真理。”
“如果他聽不懂,楚某也略通一些拳腳。”
吳小溪給予了自己老大絕對的支援,連忙鼓掌。
胡秋羊被他的胳膊肘杵的一晃一晃的,尋思著自己寄人籬下,跟著怕馬屁準沒錯。
慢了兩拍,也鼓起了掌。
朱邵思當然知道楚君回現在的實力,所以她想問的是,“假如你在發育起來之前,就被抓了呢?”
“沒這種可能。”楚君回直接搖手。
誰還不是從摩天輪事件中走過來的人,只不過他那時候已經展現出了有些超規格的手段。
那是他第一次遇到十號,也是第一次和官方接觸,官方想要抓他,只有那一次機會。
假如那時候十號想要PUA他,他一定會讓十號知道什麼叫匹夫一怒,血濺五步,天下縞素。
從那天之後,官方就更沒機會拿捏他了,因為他的發育速度只會越來越快。
到後來為了殺武師,楚君回整了一出全城日食,十號但凡能猜到這個日食和他有關,都不敢輕舉妄動。
“對了,伱給十號的打電話,他怎麼說?”
“他沒接。”朱邵思打了五次電話,十號一個都沒接。
“十號不接電話,真是稀奇了……”
楚老闆猶豫了一會,還是打算把胡秋羊放了。
他雖然不會讀心,但靠著祟臺夢典對於心祟的敏銳感知,他能感覺出來胡秋羊說這些話的情緒很真誠。
把他交給十號,指不定是把他推到火坑裡去了。
新行武說是和仙鄉沒關係,但,萬一……十號這個濃眉大眼的哪天變節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你回家吧。”
楚君回收起真理之槍,一個閃現到了副駕駛,把右側車門讓出來給了胡秋羊。
胡秋羊愣了一下,他的手本能的往車門伸去,往家的方向伸去……但他很快就恢復了清醒,把手又縮了回來。
(
“我不能回去,仙鄉的人在我家一定有埋伏。”
說罷,他目光切切的看向車內的幾人,“各位一定隸屬於藍星的某個超凡組織吧?不知道我能不能有幸加入你們?”
“我雖然沒了修為,但對修仙一道瞭解的還算深,在靈氣復甦的大背景下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