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財聖君是一個樂呵呵的小胖子。
聖人訓斥他,他擱那樂呵呵的笑。
旁人說他矮,他也在那樂呵呵的笑。
今兒個路過,聽說魏越聯軍把嘉禾關丟了,他還是樂呵呵的笑。
笑完,一個人就往嘉禾關的方向走了。
城樓上插滿了商軍的軍旗,他就當沒看見似的,敲了敲下面的城門。
“咚——咚——咚——”
直到這攻城車撞門一般的動靜響起,城樓上的商軍才發現有敵人接近到了這個位置。
驚慌之餘,他們調整重弩,端起弓箭,全往下射。
天太黑,沒看見射沒射中人,這些守卒只知道敲門聲一直沒停,便一直往下射。
箭矢到最後都射完了,城樓下那人敲門的動作還沒停。
終於……轟隆一聲!
城門塌了!
楚君回“生孕”辛苦,早早的睡了,剛被士卒叫起來,迷迷糊糊趕到東門,就看到了如此驚悚的一幕。
nm敲門把城門敲塌了!
他瞬間清醒,呼喚起腦海裡的菩薩。
“菩薩菩薩,點子扎手?”
“在儒教的聖君裡,他能排第五,名叫廣財聖君……是個巔山境。”
楚先鋒拔腿就跑。
不是兄弟不敢和巔山碰,主要是剛生完押印現在有點虛,得戰略規避一手。
他剛走出一步,廣財聖君就出現在了他面前,對著他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
“財制禮義之宜。”
知道不過招是跑不了,楚君回瞬間抽出刀來,用常吾恢復了巔峰之姿,斬出了驚雷一斬。
“五斤三兩的一刀,好水準。”廣財聖君的押印自丹田中飛出,擋下了這一刀,同時他花費五斤六兩的勝金,加成右臂,直擊楚君回腹部,還以顏色。
老楚被一擊打穿,腸子漏了一地,但他選擇繼續維持常吾,所以這身傷勢很快又和沒有出現過一樣。
“不對啊菩薩,這裡有國境屏障,他的手段怎麼感覺沒弱多少啊!”
在國境屏障內,大夥都只能掄著膀子幹,楚老闆屬性極高,在這邊堪稱是降維打擊,而且他又能強行開常吾,偷偷開特效。
這時候打不過別人,就不能是他的問題,而只能是國境屏障的問題了。
“五大國各自都只有一個巔山境,總是守衛在王宮不出,邊境雄關本就不是為了防禦這種層次的敵人而建造的,國運屏障又怎麼可能對他們起到很好的效果?”菩薩道。
“五成,巔山境的實力在國境屏障內最多被壓制了五成。”
巔山境一出手,局面就不好控制了,所以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三教的巔山境不插手世俗的鬥爭。
廣財聖君此時出現在這裡實在不合理,除非,儒聖猜到了什麼……
楚君回把押印召喚出來,用出了“天上魔主”,效果有點弱,對面那人只是稍微亂了一下,就又把戰鬥節奏掌握回去了。
由於楚君回的押印被國運屏障壓制了,所以他只能打亂對方一部分技能,心境比較平穩的人受到的影響不會很大。
廣財聖君目前就表現出了兩種能力,一是用押印當武器,二是用不同的財力強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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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靠這兩個點,他就在近身交戰中壓制了楚君回,其他商軍只能遠遠的看著,沒有一個能參與到這種層次的戰鬥中。
“菩薩,這廣財聖君有何弱點?”楚君回一邊打一邊問。
隨著常吾的時間逐漸耗盡,他的勝算只會越來越小。
“未曾與其交過手,這卻不知。”
“在嘉禾關和打他太不爽利,啥手段都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