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師爺與王捕頭,被家人接回家。
他們在家躺了半個月,這才能下地走動。
兩人第一時間見了面。
“王捕頭,那晚的事情。大有古怪。”
“湯師爺,我懷疑咱們被人下了毒。”
“是誰幹的呢?”
他們同時想到了一個人。
知府後衙。
“妹妹有日子沒來了。莫不是還為那件事生氣?”
王夫人解釋,“那晚,我與夫君早早睡下。沒有得到妹妹的訊息。
事後,我已經找了通判。那五百兩銀子,我已經幫你追回。”
黃蓉笑了笑,“姐姐何故多心如此。我這幾日陪著小石頭作畫。他在編輯明州府志。”
“我要是有個可人的徒弟陪著。我也不會找其他人。”
“姐姐,你可真愛編排人。看我一會不打你。”
王夫人臉一紅。“這次算姐姐不對。被你懲罰也是應該。只盼妹妹手下留情,我可不禁打。”
黃蓉給王夫人推拿。
王夫人身上的疲倦一掃而空。小腹處,滿滿都是暖意。
“妹妹真是神乎其技。每次都讓我受益良多。”
黃蓉重重拍了王夫人一記。
王夫人悶哼一聲,向她翻了個媚眼。
“這樣可算出氣了嗎?”
黃蓉搖搖頭,粗聲粗氣的說,“還差的遠,最少十記。”
“妹妹,你可真霸道。”
王夫人把頭埋在枕頭上,“那我就依你這一次。總歸懲罰過後,不許在生氣。”
黃蓉想起黃安石那句話,不由臉燙。“小石頭說的是對的?女人都喜歡這個調調。”
黃安石此時在桂花巷。
推官夫人幾次三番請他。黃安石受了人家的恩惠,不去赴約也不好。
韋香兒薄衣通透,很好的展示自己的優點。
這擦邊的裝扮,令黃安石的眼睛,無處安放。
“小石頭,你可真的是難請。”韋香兒責怪。
“韋姐姐,我這不是在忙衙門裡的事嗎?”
韋香兒飛了個媚眼,“你少唬我。我早找人問過,你整日裡陪著師父,遊山玩水。”
黃安石笑起來,“那就是在工作。忙著寫府志。”
“我才不管這許多。以後你要隨叫隨到。”
黃安石揉揉鼻子,“這麼霸道嗎?”
“嘻嘻”韋香兒笑道:“就是這麼霸道。”
“那可不行哦。作為的女人,要乖巧懂事。”
“哦哦,難怪你被稱為花花秀才,膽子大的很。啥話都敢說。”
“倒酒”黃安石大馬金刀,“我要你一旁伺候。”
韋香兒癟癟嘴,“我又不是你的丫鬟。”可她還是端起了酒杯。
“姐姐,你知道韋廖的事嗎?”
韋香兒臉色突變,“那件事,我勸你少管。牽扯的人太多,咱們管不住。”
“能給我仔細說說嗎?”
韋香兒環住黃安石的脖子,“在我這裡,只談風月。”
黃安石面對這個熱情似火的女人,無可奈何。
“好,那咱們就做好朋友。只談天說地。”
韋香兒手指輕點,“哪有不吃魚的貓兒?你這花花秀才,倒給我裝起板正人來。”
“姐姐,魚也要一口一口的吃,才有意思啊。”
韋香兒眼波流轉:“這樣說,還有幾分道理。今日暫且放過你。”
黃安石出了桂花巷,就覺得自己被人跟蹤。
他故意往四明山裡走。
“頭,咱們是不是被發現了?”瘦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