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祝他生日快樂,福如東海壽——”
“生日快樂!”大家都很捧場,這就是最開始和程溯一起來的男生,叫付硯然。
“接著,”付硯然對著段望津做了一個請的工作,“請我們壽星親一個。”
關南邑還在笑著看熱鬧,根本沒意識到那個“被親”的人是自己,直到大家的視線都轉移到他的臉上的時候,關南邑才意識到不對勁,親親誰啊?他嗎?
不過好在段望津愣了一下後笑罵他一句,付硯然就不說了。
後面大家都兩三聚在一起喝酒了,關南邑才湊過去問他,“剛才你為什麼不親我?”
段望津睨了他一眼,說:“要是別人讓我親你我就親你,我是把你當什麼了?”
關南邑愣住,他又說,“記住啊,要是我們那啥到期了,要是你談了男朋友,他就這麼不尊重你,你一定給我分手”
段望津看他一眼,關南邑一直低著頭,他捏了捏關南邑的臉,“聽到沒有!”
關南邑抬頭,“嗯,我知道了。”
之後的關南邑一直都不在狀態,以至於隨手拿了酒杯就喝。
段望津和人打完電話回來才發現關南邑的不對勁,起初還以為他是喝多了,還逗他,“關南邑,你是不是小羊啊?”
關南邑聽到聲音,眼神迷||離無助地看他,段望津摸了摸他身上,發現竟然是滾燙的。
眼神和往常在那時候的緊要關頭一模一樣
百分之百是中藥了
到底是誰敢在他家裡下藥,段望津暴怒,一定要把人找出來。
人是肯定跑不掉的,眼下當務之急是怎麼處理關南邑,段望津想了想,給陸雪舟發了個訊息讓他幫忙處理,然後直接把關南邑抱起來往樓上臥室走。
夏尋真看著,攥緊了拳頭。
步子邁的很快,好像慢一步關南邑就不行了一樣。
關南邑倒在床上時重力使床發出了聲音。
“唔難受。”關南邑揪著衣領打滾,頭髮都蹭亂了。
段望津要去倒冷水,他似有所察,一下把人拉住,手也是熱的。
“你你好好的,我去找醫生好不好?”
關南邑好像還能聽懂,皺著眉頭搖了搖頭,“不好,要你”
聽他說話已經帶了哭腔,段望津罕見地有了耐心,摸著他的手解釋,“這個時候做的話呢,叫趁人之危,是不對的”
話音剛落,關南邑突然發力把它拉下來,段望津臨時反應很快,一下就撐住了才沒倒在他身上撞到他。
關南邑的臉正對著他,帶著酒氣的話傳到他耳朵裡,“我說對”
這個時候倒是任性起來了,他才鬆懈一下,關南邑熱乎乎的手直接把他的襯衫扯出來,手伸進去亂佔便宜。
“嗚,腹肌”
“你還有,腰窩呀。”
段望津攥緊拳頭忍耐,咬牙切齒道:“關南邑!”
叫關南邑,關南邑不聽,帶著酒氣攀附著他吻上來。
吻是甜的,段望津此刻已經迷糊了,胡亂中猜測關南邑剛才吃了幾塊小蛋糕,嘴裡都是甜的。
好像氣氛真的很不錯,自己的生日,脖子上系的還是身|下人送的領帶,旁邊的床頭櫃好像有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鬼迷心竅買來的東西。
他大爺的!誰能忍誰孫子!
段望津扯下領帶把抬著頭努力親他的關南邑吻住,手騰出來脫外套,襯衫和西褲。
自己的,和他的。
半醉半醒間,關南邑感覺屋頂的水晶吊燈都在晃,或許有酒精麻痺了感官,關南邑並沒有感到幾分疼,更多的是心安。
原來是這種感覺,原來早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