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進來了,人家畢竟是女同志,他們幾個又大多是單身小夥兒,剛才還笑得很歡,這會兒也都不自覺的收斂了些。
“你們先聊著,我去換件衣服就來。”張華招呼了句就拿著衣服出去了,但沒人理他,因為注意力都在何琳身上。
王強給大家倒酒,輪到何琳的時候,問道,“何琳,你跟張華這傢伙是在處物件啊?”
何琳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辣得她吐了吐舌頭,放下杯子,說,“不是我跟他處物件,是他要跟我處物件。”
“嗐,分得那麼清楚幹什麼,不都是兩個人在一塊嗎?”他話一說完,其他人也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何琳不贊同,“那肯定要分清楚了,我追的他和他追的我,可不一樣噢,他要想追我是他要拿出誠意來,我滿意了,答應了,才有下文。”
“要啥誠意啊?”換好衣服進來的張華聽到她的話,問了句。
何琳瞟了他一眼,“這我不能明說,得你自己悟。”
張華在一旁坐下,一把奪過王強手裡的酒噸噸的喝了好幾口,然後態度有些嚴肅的說,“何琳,我今兒就當著大夥兒的面跟你說說我的誠意,我張華就是個小隊長,工資也還行,存了點小錢,值錢的就看見的這些東西和門口那輛新買的腳踏車,你要是跟我處物件結婚,那以後都歸你,還有,我也歸你。”
他說著自己還害羞了呢。
旁邊的人又紛紛笑他不要臉。
何琳瞥了他一眼,故意說,“誰稀罕你這些破玩意兒。”
“這腳踏車不是破玩意兒吧?那些小件的可以買新的嘛,要是咱倆結婚的話。”
何琳有意無意的摸著光光的手,還有耳朵。
眼尖的李默看出來了,問張華,“瞧你這覺悟,沒看出來還差點兒什麼嗎?”
“還差點兒什麼?”
“首飾啊,大戒指,大鐲子,大耳環,是吧,何琳?”
何琳沒說話,但就是那個意思。
“不是,要那玩意兒幹啥,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它不實用啊,還不如下館子呢。”
“那咱還是算了吧,我走了。”何琳說著要起身,人不人的不重要,起碼得捨得給她花錢啊。
張華一拍桌子,大聲說,“買,不就戒指,耳環,大鐲子嗎,買,結婚就買,行了吧?”
“你說的啊?”
“我說的。”
何琳又坐了下來,看向在場的人,“你們大夥兒都是證人啊,他不買,我就不點頭。”
王強願意作證,“行,我們大夥兒都聽見了,他逃不了。”
事談妥了,大家都高興,繼續開喝。
“我不能再喝了,你們喝就行。”李默攔住給他倒酒的王強,後者一臉鄙視的說,“幹嘛呢,這才一杯。”
“我答應了郝萌,不喝酒的,已經喝了一杯了,不能再喝了。”
張華一聽,嚷嚷道,“那不行,今天是高興的日子,必須喝。”
於是,他又被猛猛灌了好幾杯,回去的時候,走路腳都像在飄著的。
郝萌睡得正香,就被外面砰砰砰的敲門聲給吵醒,她有些煩躁的爬起來,氣呼呼的出去,將門一開啟就看到站在那傻笑的男人,小聲罵道,“有大病啊?這麼晚了還在嗷,待會兒把大家給吵醒了,這門又沒鎖,你是喝飄了找不到自家門口了吧?”
李默往裡走,郝萌捂住了鼻子,嫌棄的說,“不是保證不喝酒嗎?果然不可信。”
“不是,是那些個畜生非得逼著我喝,說是高興的日子。”李默說著打了個酒嗝,還邊脫衣服。
“什麼高興的日子?”
“張華和何琳在一塊了。”
“我還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