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姜楠箏伸了個懶腰,然後睜開眼睛,歪頭看到旁邊的人還在睡著,她有些惡作劇的伸手去捏他的鼻子,而手還沒碰到就被某人給抓住了。
緊接著人又被壓在了身下,其實他早就醒了,只是不想吵醒她,因為某人睡著了那搭在他身上的腳都沒拿開過。
“你,你,現在光天化日之下,不能幹這種事吧?”姜楠箏感覺某處還隱隱作痛,又來一次,她今天不用下床了。
徐硯修本來就是嚇唬她的,看到她咽口水的模樣,沒忍住低笑出聲,伸手附上那纖細的腰肢輕輕地揉著,“光天化日之下,跟我有什麼關係,咱倆是合法夫妻,不過,今天先放過你,以後再調戲我,肯定嚴辦!”
“早飯要吃什麼?”
姜楠箏努了努嘴,“不就米湯,饅頭,包子嗎,還能有什麼?”
不是她挑,是她太想念上輩子去了早餐店看著那一排的早點,什麼蒸餃,小籠包,糯米雞......只是這年代物質太匱乏了。
“我給你做煎餅吧!”徐硯修放開她起身,下床,往外走。
姜楠箏看了下時間,又睡了二十分鐘,才爬起來。
徐硯修從廚房門口探頭看向她,“快去洗漱,再等一會兒就能吃了!”
姜楠箏哦了聲,然後往衛生間走去。
等她再出來時,就聞到了香味,蔥油餅的味道。
對,她還要種些蔥。
她走到飯桌前坐下,等吃。
沒一會兒,徐硯修將煎好的餅和一杯水端了過來,“你先吃著!”
姜楠箏端起水杯喝了幾口,然後夾起一塊餅嚼著,酥脆酥脆的,香迷糊了。
看向洗漱完坐下的徐硯修,“我今天要去趟醫院,應該趕不及回來吃午飯了。”
徐硯修點點頭,“知道了,你騎車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好!”她說著又想起了什麼,“你從工地幫弄一把鋤頭回來吧,我要開荒種菜。”
“工地沒有鋤頭,你找春苗嬸她們借來用一下吧。”
“也行!”姜楠箏說著,看了下他手上的時間,“我不吃了,要走了!”
她跑回房間換了身衣服,拿著包,就準備出門。
徐硯修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咳了聲,然後出聲道,“換身衣服吧。”
姜楠箏看了下自己的衣服,因為太陽太曬,她穿的還是長袖的,“怎麼了?”
她說著跑去鏡子前照了下,王德發,那明晃晃的草莓印子露在外面,這要是穿出去,別人又得笑她了。
她忍住要揍這男人,氣呼呼的回房間換了件半高領的,就是這天氣太熱了,剛穿上感覺就要出汗了。
徐硯修看著從房間出來的人,一臉怨念的盯著他,晃了晃手錶,繼續說說,“快遲到了!”
姜楠箏走過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又跟一隻狡猾的小狐狸似的,露出得逞的笑,然後推著車出去了。
徐硯修看著那消失在門口的背影,抬手摸了摸那被咬過的地方,無奈的搖了搖頭,也快速吃完,收拾好後,出門上班!
醫療站!
林曉曉見她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你不熱嗎?”
他們一個個穿短袖都覺得熱,她卻連秋衣都穿出來了。
“不熱!”能不熱麼,但是其他的也遮不住啊。
梁衛民也過來了,將手上的單子給她,“那就麻煩你跑一趟了,說這幾樣藥現在比較急需,讓儘量調過來。”
“我知道了,梁組長!”姜楠箏接過單子,放包裡,就騎著腳踏車走了。
而她剛到大路口,就碰到了一樣騎著車的郝萌。
姜楠箏朝她打招呼,“郝萌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