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都感到不耐煩:“你知道更不可能。”
沈名姝當然知道,她沒有懷疑過翟洵和齊穎真有什麼關係,她生氣的也不是這個。
她唯一的疑惑也只是那件衣服,現在?她對這件事的疑惑他恰好給她解釋了。也就是說,整件事的誤會都已經說清楚了。
可是沈名姝卻沒覺得有什麼值得高興的,是的,她感覺不到任何?的愉悅。
這種沉悶的心情最直接的表現就是,從她嘴裡說出的尖銳的詞語。
“如果你來說是這個,那我知道了。”
翟洵眉心跳了跳,他道:“然後?”
沈名姝望著他,不知為什麼,她突然不知死活地企圖激怒他:“張達沒向你轉達嗎?翟洵,我不想?再……”
她話還?未說完,脖子便被翟洵握住,那寬厚的大掌是冰冷的,帶著清涼的煙味,就像冷刀束在?她的面板上,稍微一動,便是鮮血淋漓。她的臉色肉眼可見泛起紅,她惱怒又憤恨,嗓音略顯嘶啞,不管不顧道:“我不想?繼續了,我要結束,我們?——”
喉嚨上力道加重,她嗓子又脹又癢,一時說不出話來,只剩下嗓音裡的咳嗽。
翟洵眼底泛著血絲,平靜眨眼幻做躁鬱,他冷冷看著沈名姝漲紅的臉,到底沒捨得,不過一瞬他便鬆了手指,輕輕捏著她的下巴:“別激我。”他深吸一口氣,語氣似平靜發瘋的狀態:“我會把事情處理乾淨,但是離開我這個想?法,你最好想?都不要想?。”
沈名姝眼底也是冷的,可很快,那雙桃花眼周又微微熱起來,她咬著牙驅散這種委屈帶來的情緒。她控制不了生理。
是他們?把她扯進去的,在?二樓被羞辱的時候,她一個人的時候,翟洵在?哪裡?她出門看見那件情侶裝穿在?翟洵身上的時候,誰問過她的感受?
他有問過一句嗎?
哪怕昨晚她離開後,他又問過一句嗎?有找過她嗎?甚至連一條訊息也沒有。
現在?出現,一句輕描淡寫的解釋,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了。
沈名姝什麼也不想?說了,她錯開眼,下一秒又被翟洵託著下巴掰回去,眼底陰影覆蓋,不等?她反應,唇上被重重壓住。
他托住她的腰將?她朝上抬,便於?他更深地吃盡她。
舌頭掠過口腔內所有的軟肉,席捲她的一切,唾液相、交的聲音不那麼純潔,充滿情-色的意味。
瀕臨窒息,沈名姝的指甲深深掐在?他的後腰上,然後拍打他的背脊。
鬆開時,沈名姝頭抵在?翟洵心口大口喘氣,翟洵不肯放過,只給她兩秒的懈怠又低下頭吻上。
直到沈名姝身體?發軟,他才勉強推開,那雙眼直白而充滿佔有慾地看著她,指尖拂過沈名姝紅潤到微腫的唇,用自己乾燥的指腹抹去那粘稠的透明津液,另一手撫摸她的頭髮,如同安撫一樣,緩緩道:“我知道你心裡有氣,受了委屈,誰欺負你我替你還?回去就是了。”
沈名姝沒勁甩開他,問:“怎麼還??”
“和以前一樣,行不行?”
他這問句帶著些許縱容的成分。剛上高中的時候,那段時間學?校的風氣不太好,沈名姝不小心招惹了當時高年級中的刺頭。那天剛放學?,沈名姝就被幾?個學?生拉走,後來司機沒等?到人,跟翟洵報備。
這件事最後的結果並不是以那個欺負她的人退學?作為結束的,因為她在?這個過程裡捱了打,臉上,膝蓋上,手肘都有瘀青。翟洵說,滿意為止。
後來這四個字出現了很多次。
不是她滿意為止,而是他滿意為止……折磨到他滿意為止。
她生了氣受了委屈,他會比她更惱怒更暴躁,他消不了氣,事情就不會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