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程軒笑道:“娘,這是正常反應。還記得我給爹服用的那顆佛舍利嗎?給你治療時,我也用上了它,估計是它的效果吧。”
張氏疑惑道:“那你爹怎麼沒這變化呢?”
程軒笑道:“爹是男的,你是女的,藥效影響可能不同嘛。”
張氏恍然大悟,隨即又問:“對了,你大哥怎麼樣了?”
程軒沉默片刻,讓張氏心頭一緊。
“你,你大哥該不會……”
程軒當然明白張氏所想,坦誠道:“他人沒事,就是失去了一隻手。”
張氏渾身一震,沉默良久後輕嘆:“罷了,這是他的命,算了。”
程軒輕輕點頭,接著好奇地問:“娘,我剛才在外頭看到爹,他似乎有心事?”
張氏一愣,莫名其妙地說:“我怎麼知道,我覺得你爹今天也挺奇怪的,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他該不會是嫉妒我越來越年輕了吧?”
“爹嫉妒娘?這不應該啊,自己老婆年輕不好嗎?”
突然,程軒凝視著張氏的容顏,那般傾國傾城,溫婉端莊,他猛然醒悟老爹煩惱所在。
力不從心啊!程軒差點笑出聲。
張氏看著程軒古怪的笑容,疑惑地問:“兒子,你笑什麼呢?有那麼好笑?”
程軒笑道:“沒啥,就是想到了個有趣的事。娘,沒其他事的話,我先告退了,去找爹有些事情。”
張氏點頭道:“好,去吧。”
退出張氏的房間,程軒再次來到庭院的涼亭處,只見朱高熾仍在原地。程軒一臉壞笑地湊近朱高熾,笑道:“爹,想啥呢?”
朱高熾瞥了程軒一眼,沒好氣地說:“你爹我想啥,還得告訴你不成?見到你娘了吧?”
程軒笑道:“見了,娘現在好年輕哦,爹,您可老嘍。”
朱高熾不樂意了:“爹哪兒老了?你爹我現在正當壯年,不懂別亂說!”
程軒促狹笑道:“爹在哪些方面還正當壯年啊?指點一下兒子唄。”
朱高熾臉一沉,怒道:“臭小子,敢調侃你爹!”
程軒嘿嘿笑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盒子,悄悄塞進朱高熾手裡。
朱高熾莫名其妙:“這是啥?”
程軒神秘一笑,低聲道:“藥!”
朱高熾一愣,滿臉黑線,怒斥:“你爹我身強力壯,要啥藥!拿走!”
程軒嘿嘿笑道:“爹,這可是好東西,不傷身的。一顆下去,以後體質大變,我稱之為‘枯木逢春,老枝生花’。”
“你不要,我可就拿走了。”
程軒拿著被朱高熾嫌棄的小盒子,正欲離開。
“等等!”
朱高熾老臉微紅,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後,低聲問:“這玩意真有用?沒副作用?”
程軒笑道:“絕對沒有!”
“嗯,東西留下,你可以滾了!”
朱高熾一把奪過小盒子,毫不客氣地下逐客令。
“爹,您這是過河拆橋啊。”
“少貧嘴,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頓了頓,朱高熾又說:“老爺子明兒就回來了,你去準備準備。”
程軒一愣:“這麼快?好,我去準備。”
正欲離去,走了兩步,他又停下問:“爹,我媳婦呢?”
朱高熾一愣,看向程軒:“你媳婦?問這個幹啥?”
“嗯,她還沒回來。”
“廢話,她被抓走後根本沒回府啊,你沒去悅王府接她回來?”
“哎呀!”程軒差點爆粗口。
他老婆恐怕至今還被關在那暗無天日的地牢裡!
夜色沉沉,程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