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舟……”
周辛掙扎抵抗,破碎的聲音輾轉卻終究逃不過。
傅晏舟壓根不理會她的感受,滿載報復懲罰性的掠奪,肆虐的短短間隙就將她唇咬破。
周辛疼的發抖,越逃避越強硬,須臾間她的火氣也被激起,憤恨的咬上他,血腥氣息也在彼此間不住蔓延。
漫長的時間彷彿成了酷刑凌遲一般的拉鋸。
傅晏舟壓制了些心頭的憤恨,也才收力慢慢地放過她,但卻順勢湊到她耳邊,吐息如蘭,聲線低淺,但森涼的氣息卻寒意十足:“你以為你是誰?就你耍出的這點小把戲,真沒眼看。”
他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腫痛的唇,隨著話音了結,他揚起的唇角也劃出抹冷冽的笑。
周辛忍痛的身體微微發顫,混亂的氣息也非常不穩。
她可以想象出自己臉色有多糟糕,狀態有多差,但她強迫的深呼吸壓制冷靜下來。
繼而,周辛奮力掙脫推開他的同時,一巴掌也狠狠地扇在了傅晏舟的臉上。
“你個混蛋,發什麼瘋!”
說話時,她呼吸還是亂的,卻不影響她腦中的理智:“我這點把戲讓你厭惡,你就用這種方法打擊報復我?那你連自己都犧牲了,還真是精神可嘉啊。”
質問指責的話語,卻在半路一轉,變成了陰陽怪氣的挖苦諷刺。
夠毒。
傅晏舟聽著臉色都黑了下去。
周辛毫不退讓,起身繼續道:“可別忘了,我和你沒關係了,你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迫我,你是不懂什麼叫非禮嗎?”
她聲音一頓,再涼涼的笑著:“還是說你根本就忘不了我,也放不下我,口是心非的就想借用這種方法跟我糾纏不清啊?”
傅晏舟一怔,繼而近乎啼笑皆非的凝著她,聲音還是那麼冷:“要點臉行嗎?”
周辛點點頭:“這話你該對你自己說。”
傅晏舟被噎的抿緊了唇,臉面多少有點掛不住。
他方才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內心對周辛厭惡至極,只想對她做出點什麼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卻不曾想竟然……
傅晏舟抬手抹了抹嘴角的鮮紅,分不清這是他的血,還是她的。
腦海中剛剛彼此糾纏的一幕又在迴圈。
該死。
這個女人有毒吧!
周辛沒理會他諱莫的神色變化,她低眸攏了一把長髮,吐了口氣:“傅晏舟,再重申一遍,我和你之間的感情不僅結束了,也沒有了,從今往後我和你只能是毫無瓜葛的陌生人。”
“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如果再像這兩回這樣對我……”
周辛故意沒說下去,隨著她抬眸落向他,冷冽的唇畔也泛出殘忍的弧度,慢慢補完話語:“別怪我讓你和溫馨,都沒有好日子過,不信,咱們就走著瞧。”
拿她當什麼了?
說輕薄就輕薄。
她要還能慣著他,她就不是周辛了。
撂完狠話,周辛拿起沙發上遺落的包,邁步往外。
傅晏舟仰頭一手揉了揉眉,褲兜裡的手機也在這時嗡嗡震動。
他拿出看到是溫馨打來的。
接起後,那邊卻傳來了稍微陌生的女聲,“姐夫?不好了,出事了!”
是溫馨的兩個妹妹之一,溫暖。
“我姐帶我們出來吃飯,結果出了車禍,我姐在醫院搶救呢,醫生說很不好……”
後面的話沒說下去,溫暖已經哭的泣不成聲。
傅晏舟呼吸一沉:“你別急,我馬上過去。”
掐斷電話,他幾乎本能的,冷冽的視線落向了已經走出客廳的周辛。
不過瞬息,他長腿大步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