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請問您這裡有治療花朵的藥嗎?”
此時在花店當中,因為沒有人的緣故導致了塔巴斯和梅里美坐在這裡昏昏欲睡。
在聽到有人進來並且進行詢問的時候,他們兩個立馬就精神了。
而進來的這個人就是夏安安的父親夏木,他雙手還捧著一株風信子,但是看著這風信子好像生病了一樣。
“你好,先生,這是有的,請稍等,我給你拿一下。”
塔巴斯從一旁找著夏木需要的東西,你才又看了一眼這花朵。
“這風信子是生病了嗎?”
看著這風信子有些蔫兒了吧唧的,塔巴斯也就能看出來這肯定是生病了。
“是啊,我這段時間在研究所太忙了,以至於忘了風信子,這才導致他生病的。又因為太忙了,我才發現我這裡就連給他治病的東西都沒有了,所以才想著來這裡看一看有沒有我需要的。”
夏木看著生病的風信子,他其實還帶有著一定的自責,如果他能夠多注意一下的話,那估計這風信子就不會生病了。
“夏木教授,你也不必太過於自責的,人一旦忙起來真的會忘記很多的事情,這都很正常,我也是這樣的。”
塔巴斯將夏木需要的東西給了他,然後看著他離開了。
……
沒過兩天,這盆風信子就慢慢的恢復了,恰好學校這邊又讓班級裡面的學生弄一個植物角。
這樣一來的話,夏安安就將這盆風信子帶去了學校。
“早上好啊,班長。”
夏安安抱著這盆風信子就走進了班級當中,然後就看見了班長在植物角這裡放了一盆含羞草。
“早上好啊,安安,你帶的這是風信子嗎?他長得可真好看。”
班長走上前輕輕撫摸了一下這風信子,然後就讓夏安安將這風信子放在了植物角中。
“是啊,班長你帶的這是什麼?”
“這是含羞草,我之前一直都在認真的養他。學校這邊讓咱們帶植物,我就將它帶過來了。”
說著,夏安安就去動了這含羞草的葉子,結果下一秒,這含羞草就將自己的葉子給收了回去。
“哇,真的是好可愛。”
他們的日常生活就是這樣,上學,照顧這植物角的花卉,然後進行上課,聽老師講課,最後再放學回家。
不過連續兩三天的時間,千韓突然就發現了不對勁。
“安安,沐清,你們有沒有感覺好像有些不對勁?我記得我們昨天下午放學的時候,黑板是沒有人去擦的,我是最後一個走的,清楚的記的這麼一個情況,經過我們今天早上來的時候,卻發現這黑板是乾淨的,沒有人去碰過黑板擦。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千韓不能夠理解,她不明白是誰拿起來了黑板擦擦了黑板,難不成是一個神秘人動的手嗎?
“這個我也知道,咱們原本放學之後教室裡面都是比較亂的桌椅板凳也是沒有放好,結果我們第二天來到班裡面的時候,這桌椅板凳就全部歸位了,這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沐清附和著千韓說的這些話,她也能感覺出來這段時間教室裡面的一些變化。
“我也是在上課的時候,我在想其他的事情,偷偷看見班長的橡皮掉了,結果突然一個亮光將班長橡皮撿起來了,而班長自己都差點以為自己沒有掉橡皮,是自己看錯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夏安安撓著頭並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幾天班裡面所發生的那些事情真的稀奇古怪的。
“要不然這樣吧,等咱們今天放學的時候,我們來一個聲東擊西。等班裡麵人都走光了以後,咱們再偷偷回去看看到底是誰做出來的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