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與得逞的笑意,看得阿朵婭渾身發毛,身後的雷司更是跟炸毛的貓一般。
飛船門開啟,還沒有出去就已經感受到來自外界的喧囂以及一股熱浪。
與斯圖特常年嚴寒的天氣不同,菲利特常年處於酷暑,火星極端的天氣使得在這裡生存百年之久的人們也有著不同變化。
走出飛船,熱浪包裹住身軀,還好他們在飛船裡已經換上了夜九時準備的衣服,才不至於一出飛船就感受到太大溫差。
歡呼聲在人群裡爆開,無數的閃光燈對準了他們,一群訓練有素的覃軍將人群隔開,同時遮擋住那些閃人眼睛的燈光。
“小公主,你說我的覃軍和你父親的弒軍,誰更勝一籌?”夜九時帶著阿朵婭上了一輛汽車,汽車發動時,他徐徐問出口。
阿朵婭看了一眼上到後面兩個車的林文塵和雷司,“你是要跟我爸爸打嗎,那你一定會輸的。”她見過弒軍,見過覃軍,菲列特的天然地理優勢註定他們遭受冥獸襲擊的機率小於斯圖特。
常年在戰場的弒軍就如他們的名字一樣威武兇猛,覃軍所遭遇的遠不比弒軍遇到的危險多,光從軍人氣質上來看,他們不行。
當然,她如此說也是帶著對自家父親與軍隊的驕傲與自豪,她並沒有見過覃軍在戰場上的樣子,但見過弒軍在戰場上孤注一擲的時候。
她的話僅帶個人色彩,不帶實際參考性,所以她又補充:“什麼時候打一架或許就知道了。”
夜九時忍不住笑出了聲,用扇子挑起阿朵婭的下頜:“你這話可不能當著我家小皇帝說,不然可就是開戰宣言了。”
“我還是很有分寸的,知道對誰說什麼話。”阿朵婭撇開他的扇子,毫不掩飾對他輕佻行為的討厭。
偏她露出這樣神情更讓夜九時興奮,有一種逗小孩兒的樂趣。
在外人面前,她倒是格外成熟穩重的模樣,只有在迪洛斯面前才像個孩子,讓他忍不住也想看到她孩子那一面。
一路上他都對她毛手毛腳的,在後面車上一直觀察著前車的兩人,一個臉色陰沉,一個咬牙切齒,開車的司機感覺那磨牙的聲音好像要咬斷他的脖子,大氣都不敢多喘兩下。
兩邊道路上拉了不少橫幅,上面寫著歡迎阿朵婭的話語,其中還有不少她不認識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