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有幾處空出來的床鋪。
“徐大哥,我們都是仙界土生土長的修士,比不得你從下界一路浴血爭殺,搏出一條修仙路。如今我也不過是個煉虛境修士,進入外門都遙遙無期,只能住在這種地方,你可別嫌棄。”
“那裡的話。”
徐天搖了搖頭,示意無妨。
畢竟當初自己在那玄嶽宗之時,也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雜役弟子,爺爺死後,自己就是連生存都是個問題,即便是死在了宗門後山,恐怕也無人知曉,這些修行界的底層弟子的苦惱,自己自然是知曉的。
“你隨便找一個睡下就是,我也說了,我們幾乎修為都不怎麼高,這些空出來的床鋪,就是外出去偷偷修煉的傢伙,一晚上都不會回來的。”
徐天點了點頭,正巧,挨著楊不春就有一個空出來的床鋪,徐天便直接躺下,楊不春此時也已經睡眼惺忪,在這仙界之中,即便是煉虛境修士,也和一個常人沒有什麼區別,徐天也瞭解到,在仙界內,煉虛境修士可不是雙月界那種,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而是施展法術都極為困難。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楊不春只能在宗門裡擔當一些巡山的職務。
二人睡下之後,待得天矇矇亮,楊不春便緩緩起身,開始了新的一天修行,這木屋之中都是些尋常修士,即便見到了徐天這個生面孔,也沒有人說些什麼,撐死和楊不春打聽一二,而聽到楊不春不住的擂吹徐天的實力,有的笑著大罵楊不春吹牛,有的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時間直到正午,徐天只聽得屋外傳來了紛擾吵鬧之音,緩緩睜開了眼睛來。
“你們這些個小小雜役弟子,還他媽想修煉,還想進入外門?也不撒泡尿照照,我大哥讓你給我收拾收拾茅房,都是很給你面子了!”
“可不就是嘛,竟然還不識抬舉,說些什麼要加入外門,真是別讓人笑掉大牙了!”
屋中,徐天皺了皺眉,此時這木屋之中的所有雜役弟子都已經起來勞作,只有他一人還在酣睡,但這吵鬧之音卻也是將徐天給從睡夢之中叫醒了過來。
走出了木屋,此時,一群雜役弟子圍在一起,滿臉的憤恨,而在這一群雜役弟子的面前,站著兩個身著制式衣物,囂張無比的外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