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搖了搖頭,這才注意到徐天:“這位小友,可就是我這逆徒時常說道的徐天?”
徐天挑了挑眉毛,敢情這老頭還是玄沉的師傅?
輕咳一聲:“正是,不知道長道號?”
“嘿嘿,別那麼見外,別那麼見外。貧道道號賢仙。”
徐天點頭示意,一側玄沉也是撇了撇嘴。
這對師徒彷彿極為不對付一般,徐天看了看玄沉,又看了看賢仙道人,笑了笑:“道長,我這還有些許瑣事要同玄沉討教一二,還請道長迴避片刻,稍後我親自將玄沉送到你無極道門,不知道長意下如何?”
“好,好,好的緊,有你看著這傢伙,我算是放心多了,哈哈,那便不打擾你二人了。”
賢仙道人一頭白髮道袍,看起來仙風道骨,但在玄沉的面前卻似乎有點拘謹,屬實讓徐天看不透這二人到底誰是師傅,誰是徒弟。
隨著賢仙道人離去,玄沉才嘆了口氣:“宗門之中規矩多,徐兄莫要見外。”
徐天擺了擺手:“玄沉,幾日不見,你這變化頗大啊?脾氣見長,怎麼回事?”
聽著徐天這般說,玄沉左右看了看,見周圍並沒有人刻意貼近二人,玄沉才湊了上來:“徐兄,這就是我要找你說的問題,自打從龍神嗣離開之後,我直覺我的心性發生了大變化。”
“大變化?”
聞言,徐天皺了皺眉。
“那金龍玉簡之中,所留著的不止是朱陵大帝和大禹二人對於武道,大道法則的理解,更多的,還有二人的片段記憶。
隨著我離開了朱陵洞天之後,我便發覺那些個記憶愈發的清晰,這也是煩躁的根本。”
“那不是很正常?這種例子在整個雙月界看來都不算是少吧?”
“不一樣!”
玄沉大呼一聲,周遭數人對著玄沉望了過來,玄沉這才收斂些許。
“徐兄,若是單純的因為記憶被影響,我斷然不會前來找你。
我是感覺,我近期,彷彿被奪舍了一般!”
聽到這,徐天也頓覺毛骨悚然。
“這話可不能亂說。”
“我又怎會拿我自身開玩笑?若非同徐兄你並無恩怨,還算得上有點關係,我斷然也不會告訴徐兄你的。”
見玄沉這般說,徐天也是面色凝重。
這若是確有其事,那可不是區區伎倆奪舍,而是關乎朱陵大帝,甚至大禹那一級別的存在。
“你先回無極道門,同你無極道門掌門言說一二,若有解決之法,我定相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