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是小點, 但也比這裡強, 看那房頂爛的估計能漏雨。
葉霖川果斷拒絕:“不必,這兒挺好的。”畢竟到時候要播出去,葉霖川可不想讓看節目的觀眾說他矯情玩不起。
夏嶼知道葉霖川性子,沒有強求, “那中午去我那兒吃飯吧,看你這裡做飯應該也不方便。”
身後的屋子燒得是火灶,一般人搞不了, 尤其房間長久擱淺,灶臺估計也難以點燃。
葉霖川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塵, 招呼葉芽去夏嶼那邊蹭飯。
午後的山間小路靜謐美麗,遠處山巒重疊,濃蔭密佈, 小徑兩邊種著大片的向日葵花田,滿地金黃徇爛,與碧空接連成一線,風景煞美,就連走在這裡的人們都洗去喧囂,心曠神怡。
七拐八拐後,葉霖川帶著葉芽來到了夏嶼現在住的房子。
這是一處四合農家院,院裡散養著大白鵝和大公雞,院中還種了葡萄藤架,架子下面放著石墩與桌子;正房很大,有冰箱彩電,還有wifi,家裡整理的乾乾淨淨,和葉霖川的小木屋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夏嶼帶著葉霖川進屋,不太好意思地說:“芽芽手氣好,要不還是換回來吧?”
聽到有人說自己手氣好,正好奇打量四周的葉芽立馬轉頭看了過去,毫不猶豫拒絕了夏嶼的提議:“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夏嶼叔叔和晴晴姐姐就住在這裡。”
說出去的話哪能那麼容易收回。
人要守信是爸爸交給的道理,何況葉芽一點都不在乎睡在哪裡,就算讓她睡在土裡她都很開心,不對,更開心,小葉子就是睡在土裡的。
“不用換,反正就一晚上。”葉霖川擼起袖子走進廚房,“你會做飯嗎?”
夏嶼尷尬搖頭。
他一個靠顏值吃飯的偶像怎麼可能會做飯。
“葉總會做嗎?”
葉霖川面無表情拿起菜刀:“生活所迫。”
“……”這倒也是,畢竟他已經不再是那個要被保姆伺候的霸總了。
在爸爸做飯的這段時間裡,葉芽和夏晴接受到節目組頒發的任務,喂院子裡的家禽吃飯。兩個小朋友一人包了一小包飼料,出去滿地散。
夏晴幹了會兒就開始累,對著地上撲騰的大黃雞吞嚥口唾沫,軟綿綿問著葉芽:“我們非要餵它們嗎?”
忙於幹活的葉芽因夏晴的一句話醍醐灌頂,大眼睛對著圓滾滾,胖乎乎的雞屁股吧咂吧咂嘴,呆呆響應:“也可以不用。”
兩人對視,目光裡都有了其他意味。
葉芽很實誠的把心裡話說了出來:“我們可以把它們吃掉,這樣我們就不用餵它們了。”
兩個小朋友腦電波同步,想法完全契合。
說幹就幹,她們放下飼料,張牙舞爪從兩邊向那隻悠哉悠哉啄食的大黃雞包抄。大黃雞有所覺察,撲騰著翅膀跑出老遠,躲閃不及的葉芽與夏晴撞了個滿懷。
她們很快振作,怕拍屁股站起來繼續追雞。
院子裡雞在撲騰,鵝在亂叫,亂做一團。
導演在後面嘴角抽搐,失言看著兩個三五歲的小朋友和家禽較勁。
葉芽追得正起勁時,突然看見一隻小小的,通體金黃的小雞崽子從鵝窩裡探出頭。她氣喘吁吁停下追逐,滿是好奇地看著那隻對世間懵懂打量的小雞崽。
“芽芽,你怎麼不追了?”
葉芽伸手一指。
夏晴看過去,當下否定:“那和我們一樣還是個小寶寶,不可以吃啦。”
葉芽皺眉看向旁邊睡覺的大白鵝,腦海裡再次浮現出被鵝攻擊的恐怖畫面,她肩膀一哆嗦,極為篤定地說:“小雞雞被大白鵝綁架啦。”
“哎?”夏晴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