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拍了拍小姑娘軟乎乎的後背,笑著說:“算了葉先生,芽芽還是個孩子,就算打她也記不住。”
“孩子?”葉霖川冷笑,“我可沒見過這麼能耐孩子。”
葉芽腦袋鑽在夏嶼肩窩,緊緊埋著小臉不肯出去。
“芽芽,我們回去了。”葉清河上前,“然然他們都在家裡等你呢,快過來。”
葉清河伸出手。
葉芽有了脾氣,固執躲在夏嶼懷裡誰也不肯搭理,小手臂像蛇一樣纏的緊緊地,夏嶼有點喘息不上,費勁扒拉開她,“芽芽來,好好和爸爸道歉。”
“……他不是我爸爸。”葉芽的聲音悶悶沉沉,說著說著又要落淚,“爸爸不會打我……”
“你還有理了你!”葉霖川脾氣再次衝上來,大步上前想強行奪人。
葉芽嚇得繼續哭,夏嶼心頭一緊急忙背過身,“葉先生你冷靜點,好好和芽芽說話。”
葉霖川白了夏嶼一眼,這種不結婚不當爹的人就會站著說話,根本不理解他一帶五的辛苦。他媽的就想不明白了,當初葫蘆娃他爺爺到底是怎麼把七個葫蘆娃帶大的?還不如直接來個妖精把他抓走!
葉霖川在氣死的邊緣瘋狂試探,一條腿兒已經邁進墳墓三分之二。
冷靜下來後他才注意到後面架著幾臺攝像機,外面圍滿看熱鬧的客人。葉霖川臉上臊得慌,不想再留在這裡讓人看笑話,不顧葉芽反抗把小孩撈在懷裡,冷著語氣說:“欠你一份恩情,改天一定還。”
葉霖川剛把話說完,夏嶼後腰就被推了下,斜眼一看,是許名義。
夏嶼頓時意會,湊近道:“我看也被別改天了,就現在吧。”
只是說客套話的葉霖川:“?”
夏嶼怕旁人聽到,拉著葉霖川走到小平房裡,“是這樣的,我準備七月暑假的時候帶夏晴參加一個親子秀。挺輕鬆的一個節目,導演是許名義許前輩,可是嘉賓還缺一組,不知道葉總願不願意帶芽芽去……”說著摸了摸小姑娘毛茸茸的頭髮。
葉霖川皺眉。
這種帶著孩子拋頭露面的節目他從來不參加,要是以前肯定就拒絕了,怪就怪他剛才話放得快。
“除了這小怪物,我家裡還有四個孩子要帶。”葉霖川說得儘量委婉。
夏嶼不給退路:“我會處理好,保證您後續無憂,價格方面你也無須擔心。”
“……”
“那也要看看她同不同意。”
夏嶼的視線落在葉芽身上,她還沒從悲傷中走出來,表情蔫蔫,可憐又可愛。
“芽芽要和夏晴姐姐還是叔叔上節目嗎?除了夏晴姐姐,還有其他哥哥和你玩。”
葉芽抽了下鼻子,被難過佔據的大腦逐漸清明。
她突然想起任務,慢慢慢點頭,童音沙啞,慢慢吞吞說;“芽芽要去。”九完了就是十,十完了就可以找回爸爸媽媽,她再也不要留在這裡,再也不要呆在臭弟弟身邊。
想著,葉芽眼圈再次通紅。
“好了,不哭了。”夏嶼取出手帕擦了擦小姑娘哭到髒兮兮的小臉,“現在很晚了,快點和爸爸回去吧。”說完又看向葉霖川,“葉總回去好好和芽芽說,千萬別在兇她了。”
葉霖川沒應話,抱著葉芽大步離開。
上了車,葉芽安靜坐在葉清河旁邊,前面便宜爸爸在開車,亮起的車燈將黑夜撕開兩個洞。
“芽芽累的話可以挨著哥哥睡。”
葉芽不住攪著小手指頭,低頭不肯吭聲,顯然還在生悶氣。
“因為爸爸打你我沒有攔著,所以你不開心了是嗎?
葉芽晃著小腳,算是預設。
葉清河深深吸了口氣,“你上次明明答應過,不會再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