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服上沾滿了灰塵和血跡,頭髮凌亂地散在額前,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我們,那眼神中透露出明顯的不服氣,彷彿在說他不會輕易嚥下這口氣。
二哥見狀,瞬間怒從心頭起,額頭上的青筋暴起,牙關緊咬。他像一頭髮怒的獅子一般,猛地衝了上去,速度之快讓人來不及反應。在接近劉天行的瞬間,二哥高高躍起,使出全身的力氣,狠狠地一腳踹在了劉天行的胸口。只聽“咔嚓”一聲清脆的聲響,那是胸骨斷裂的聲音,劉天行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直直地向後飛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他雙手捂著胸口,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痛苦地蜷縮成一團,嘴裡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二哥這一腳下去,周圍的兄弟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被二哥的兇狠震懾住了。大哥微微皺了皺眉頭,雖然覺得二哥的做法有些過激,但也明白他是在為兄弟出氣,所以並沒有出聲阻止。我站在一旁,看著劉天行那狼狽的樣子,心中的怒火也稍稍平息了一些,但眼神中依舊充滿了冷漠和不屑,心想這就是得罪我們的下場。江海山雙手抱胸,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此時,二哥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睛依然緊緊地盯著劉天行,那眼神彷彿在警告他,如果再有下次,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
二哥盯著劉天行,惡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大喊:“兄弟們,走!” 眾人便四散開來,三三兩兩離去。大哥拍了拍二哥肩膀,“行了,別把事兒鬧太大。”二哥哼了一聲,滿臉不屑。我和江海山跟在後面,回頭看了眼還在地上掙扎的劉天行,心裡滿是暢快。一群人就這樣,在暮色中漸行漸遠。
四輛摩托風馳電掣,很快到了飛摩幫的地盤。剛停下,酒王、白嫖哥和黑頭就快步迎了上來,畢恭畢敬地向大哥說道:“大哥好!” 三人神色帶著敬意,酒王滿臉堆笑,白嫖哥微微鞠躬,黑頭則挺直了身板,眼神中透著敬畏。
大哥微微點頭,神色嚴肅地吩咐道:“嗯,叫上飛摩幫骨幹,去華武酒店開會。”酒王、白嫖哥和黑頭三人立刻齊聲應道:“是!” 而後迅速散開,各自去通知骨幹成員。不一會兒,一輛輛摩托車呼嘯而出,載著飛摩幫骨幹們,朝著華武酒店駛去,揚起一路塵土。
眾人抵達華武酒店,順利訂下寬敞的大包間。屋內裝潢氣派,燈光柔和。大哥領頭步入,在主位就座,二哥、我和江海山分坐兩旁。其餘飛摩幫骨幹們也依序入座,一時間,包間內低聲交談聲不斷,大家都在猜測此次會議主題。
大哥目光如炬,緩緩起身,雙手撐在桌上,沉聲道:“今晚,向盤龍幫發起總攻!今晚人民大道必見血。” 瞬間,包間內一片死寂,眾人先是驚愕,隨即眼中燃起狠厲戰意。二哥摩拳擦掌,興奮道:“早就該收拾那幫孫子了!” 我和江海山對視一眼,默默點頭,一場惡戰一觸即發。
大哥有條不紊地繼續安排:“我去會會盤龍幫老大藍貓,二弟,你一人對付老二變態和老三大牛,務必速戰速決。江海山、酒王、白嫖哥、黑頭,你們帶領飛摩幫的兄弟們殺進他們其他娛樂場所,攪個天翻地覆,讓他們首尾難顧。三弟,你去染天幫附近盯著,要是他們敢來幫盤龍幫,就想法子攔住他們,別讓他們靠近人民大道。”眾人神情嚴肅,齊聲應道:“明白!” 各自心中盤算著即將到來的惡戰。
夜幕降臨,城市的喧囂逐漸被一種緊張的寂靜所取代。兄弟們個個神色冷峻,手中緊握著各式武器,眼神中透露出決絕與無畏。
大哥將一把鋒利的匕首別在腰間,匕首的刀刃在月光下閃爍著寒芒,刀身微微彎曲,線條流暢而致命,刀柄上纏著黑色的膠帶,以便更好地握持和發力。他穿著一件黑色的皮質風衣,衣角隨風飄動,步伐沉穩而堅定,每一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