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幫了。”
“柱哥”
六根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天五毛錢,那一個月下來可就是15塊!
這絕對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了!
“六根啊,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溼鞋,保不齊你哪天就會被抓住,或者說一定有被抓到的時候,但別怕,到時候哥會去撈你的。”
何雨柱這一年多積攢了不少人脈,要是連倒賣個糧票這種小事都撈不出人,那才是白混了。
再者,嫖的肯定比賣的情節要輕,更好撈一些。
“柱哥您放心,我就是被抓了,也絕對不把您抖落出去!人活的不就是一個義字?您對我這麼好,這麼照顧我家,甭說這點小事了,就是一刀一戈的買賣,我也幫您幹了!”
“呵呵,傻小子,說啥呢胡話呢,和諧社會了,什麼刀啊戈啊的,不興這個,你心意哥知道了,行了,我回屋歇著去了。”
“好,柱哥您慢走。”
讓六根幫忙買糧票,當然是為了囤積糧食,為了三年後提前做準備的。
一來,捎帶手的幫幫這小兄弟,每個月十幾塊對何雨柱來說不算什麼,可對六根家而言,那就是及時雨!強心劑!
二來,何雨柱總不能什麼事都自己親自跑腿兒吧?那還不累死了,況且也分身乏術啊,總得培養幾個用得順手的人。
許大茂腦子有餘,但畢竟反覆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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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閆埠貴也是。
世道人心,一日三變啊,誰又說得準呢?
六根雖然沒那麼醒目,可絕對是最靠譜的,至少目前看來是這樣的。
何雨柱回家往床上一趟,剛要睡著,院裡就又傳來了賈東旭的慘叫聲。
住戶們也是再次紛紛從窗戶探出頭吃瓜。
“賈家這可遭老罪了,天天捱揍啊!”
“賈東旭叫這聲咋覺得有點怪呢?還有點噁心,有點邪乎。”
“不知道,可能是揍得太狠,所以揍變音了吧?”
“媳婦兒,這聲跟你在炕上叫的有點像啊,難不成”
“呸!滾蛋,咋可能呢,賈家再窩囊,也不可能受這委屈啊,別瞎尋思了”
此刻,賈家。
賈張氏一如昨晚似的,背對著倆人,用被子矇住了頭,彷彿自己已經睡著了,什麼都沒聽見一樣。
其實兒子的慘叫落在耳裡,句句扎心啊!
“廣坤叔我那工作,您找好了沒?”
“沒呢,哪有那麼快的?這不得上下跑關係麼?要知道你可是從廠裡偷了東西,被開除的,等閒哪兒願意收你?”
“哦哦哦哦哦”
“廣坤叔,我說咱能不能歇一天?我”賈東旭哭腔哀求道,這老咕嚕棒子老衝了!
比自己這小夥兒火力還猛!
這特麼誰頂得住?
“說啥呢!東旭,你也不想沒有工作吧?”
賈東旭:“”
苦啊!
我這特麼是造啥孽了?
上輩子殺大牛了?
這要是傳出去,被街坊四鄰知道了,那真是不用活了,唾沫星子就能殺死人了!
“廣坤叔,那我以後能去您家住不?這這這,這裡不方便啊也。”
“不行。”
“為啥啊!”
“因為這是你家,我更有感覺。行了,媽了個巴子的,別吱聲了!”
啪!吳廣坤這小暴脾氣,抬手就一巴掌。
賈東旭想死的心都有了。
賈張氏則真的很想說一句:放開我兒子讓我來!
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