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表示感謝。
花店老闆名叫程皎,她送給夏漁一束鈴蘭花,說:“這是歉禮,希望你在安樂鎮玩得開心,幸運永遠常伴你身。”
還是好人多啊。
夏漁沒有推辭地收下了,禮尚往來,等離開時她買幾朵花帶走送給同事好了。
她還不忘問:“對了,那幾個混混是不是訊息很靈通啊?”
回答她的是花店裡的一位大姐:“那可不,他們整天無所事事,就知道閒逛,鎮上都被他們摸熟了,不然怎麼知道看人下菜。”
“就好比說程老闆,一個姑娘家開店不容易,他們倒好,沒事幹就跑來門口站著。”接話的大嬸“啐”了一口,那群垃圾不就是想著程老闆沒有人撐腰所以才肆無忌憚嗎?
夏漁若有所思。
混混們自認為放過了那個女人,他們蹲在巷子裡,越想越氣,商量著要給那個女人一點顏色看看。
但他們沒有想到那個女人居然敢跟上來。
他們剛想調戲幾句,就見那個女人撿起了地上的一塊磚頭,她單手捏碎後,在他們驚恐的目光中,抿唇微笑:“可以問你們幾個問題嗎?”
“……”
把不老實的幾個一人敲了幾板磚,夏漁問起正事來:“你們認識甘宏富嗎?”
混混們紛紛搖頭。
夏漁又敲了一下:“說實話。”
“真的沒有啊大姐,我們怎麼敢騙您。”
看樣子是真的。甘宏富是富豪不假,但對鎮上的底層人而言,關注有錢人不如關注打折品。
她接著問:“安樂鎮最近有沒有生人來?”
被她踢了一腳的人趕緊回答:“有有有,好幾個。其中有個四五十歲的兄弟,穿得挺大牌的,一看就不是我們鎮的人。”
中年,大牌。
夏漁空出手拿出一張照片,讓他們辨認:“是這個人嗎?”
誰知他們卻搖頭:“不是,長得要和善一點。”
“你們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他現在在哪兒?”
還是搖頭。
一問三不知。
不僅沒有解答疑惑,反而增加了疑問。
夏漁看向找過來的傅松聲,後者會意。“江邊浮屍案”的前兩位死者還沒有查明身份,這位和甘宏富有一點交集的生人有可能是其中一個。
“如果有這人的訊息就來告訴我。”夏漁搶過其中一個人的手機,把自己的聯絡方式輸入進去,順帶看了一眼他的姓名,“萬坤是吧,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我的話,你們知道後果。”
萬坤:“……”
忍。
夏漁揮揮手走人。
走遠了,傅松聲冷聲告知她:“下不為例。”
他剛才還在旅館開房,轉身就不見了她人影。找過來時就看到夏漁在暴力威脅民眾。
她的試用期還沒過,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她不得被處分。
大不了讀檔。
夏漁並不當一回事,心想還好自己沒有當面打人。
回到旅館,兩人制定了一下計劃。
明天白天的時候,他們去把混混提到的那個人找出來。
連他們都沒有看到甘宏富,那他們的調查方向得轉一下。有可能不在這個地方,也有可能他是被悄悄帶過來的。
傅松聲還在和組員連線討論。
夏漁也在聽,趁大家找資料的時候點了個外賣。
“目前排除甘家人的作案嫌疑。”姜興生說,“我們正在調查甘宏富起家至今的仇家,不少,最初做房地產時就有流言說他害死了工人;後來做旅遊開發時又說他把反對的人都殺了……眾說紛紜,但都沒有證據。”
傅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