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筒,也跟著出去。
一直走出ktv,走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傅松聲的面色凝重:“剛才傳來訊息,銀行搶劫案的犯罪嫌疑人全都死了。”
夏漁一愣:“全都?他們不是在市局嗎?”
傅松聲:“就在剛才,把他們移送到看守所的途中,他們被狙擊手擊斃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們的同事沒有出事。
這意味著什麼不難明白。黑惡勢力已經如此膽大,雖然是晚上,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這簡直是對警方的挑釁。
但是警方不明白的是,銀行搶劫案的犯罪嫌疑人只是最底層的人物,他們知道的不多,黑惡勢力完全沒必要殺死他們。
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夏漁還是不明白傅松聲叫她出來的目的,“是要我們去抓出狙擊手嗎?”
“那邊很快封鎖了訊息,目前暫時還沒移交到我們手上。”傅松聲直白地說,“張局的意思是,如果是滅口,那麼和犯罪嫌疑人有過接觸的你很危險。”
“沒關係,他們打不過我。”夏漁信誓旦旦,“我可以躲子彈。”
她可是玩家啊!區區狙擊手,她何以怕它?大不了讀檔再來。
想起夏漁一打十的戰績,傅松聲嚥下了關心的話。
兩人往回走,在即將上樓的時候,突然有個聲音插了進來:“夏警官,傅警官。”
夏漁回頭,茫茫人海中,她沒看到誰是她認識的。
倒是傅松聲看到了說話的人,打招呼:“沈醫生。”
這誰?
夏漁感覺見到過,她看了下人物名片,哦是那個害得她多氪一次的沈陸亭。
沈陸亭禮貌微笑:“聽說最近的兩個大案都是夏警官協助偵破的,很了不得。”
“你從哪兒聽說的?”夏漁直愣愣地反問。她怎麼不知道自己這麼厲害?
傅松聲扶額。
“……”
沈陸亭觀察她的臉色,見她說話認真,並不像是在抬槓,溫聲說:“前不久夏警官來過幾次醫院,我看到了案件的中心人物,只不過當時你沒注意到我而已。”
原來如此。夏漁客氣地說:“都是大家的功勞。”
沈陸亭沉默了,他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怎麼挑起她感興趣的話題,只能擺出一副醫者仁心的模樣,問:“上次受的傷,你已經好全了嗎?”
“那點傷不妨事。”夏漁擺擺手,“以後還會有別的傷。”
“多虧了你,那些搶劫犯才能被抓住。”
“你已經感謝過一次了。”
沈陸亭:“……”
這天是聊不下去了。
傅松聲也看不下去他們的尬聊,只能委婉地說:“我們的同事還在上頭。”
沈陸亭懂了他的潛臺詞,和他們禮貌告別。
走上樓梯,夏漁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就是單純來打招呼的嗎?”
傅松聲:“……你覺得是,那就是。”
出了這檔子事,大家都沒心情唱歌了。該回警局的回警局,該回家的回家。
傅松聲看著夏漁,在思考要不要送她回家。但是她又是有未婚夫的人,讓她的未婚夫來更合適。
夏漁表示誰都不用接送她:“我找得到路,十幾分鍾就走到了。”
揮別同事,夏漁走在了回家的路上。想起來at讓她回個電話,但是她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對方。
總之遇事不決去問自己的人生導師。
她給金燦燦發了個訊息,說了一下自己的狀況,虛心求問自己該怎麼稱呼。
正在看卷宗的金燦燦:“???”
什麼東西?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