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為邏輯。
陳寄書懶懶開口:“她說,她嫉妒孟清溪。”
甘以蘭嫉妒孟清溪,嫉妒她像是不會被苦難掩埋,永遠保持希望。
夏漁:“?”
您這也嫉妒?
“這不對吧。”
陳寄書:“目前她的說法是這樣。”
“但是根據屍檢調查,孟清溪身上的傷有部分較淺,項姐判斷是有第三人在攻擊她,並且這個第三人要麼年幼要麼病弱,力氣不大。”
項薈是非常優秀的法醫,一般法醫看不出來的微小傷口,她都能找到。
傅松聲冷下臉:“也就是說,甘以蘭極有可能參與了謀殺。”
但是當年她太小了,也沒有證據,就算有也被她處理了,所以根本無法拿她怎麼辦。
陳寄書明白了:“那我再去一趟?”
“麻煩你了。”傅松聲停了一下,“祁嘉言也沒有說實話,你可以多問問他。”
這可就難為他了。陳寄書想,祁嘉言心思可比外表表現出來得深多了,要不是他和他們家有交情,恐怕連這都問不到。
送走陳寄書,技偵那邊送來了線索。
技偵在輪胎處提取到了死者的血跡,還在方向盤的細微處提取到了碎屑。
甚至還找到了兇器,就放在容巡家裡——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只要容巡沒被發現,那兇器也不會被發現。
兇器上同樣檢測出了死者的血跡以及容巡的指紋。
隨著容巡和葉風被發現,更多的證據浮出水面。
想了想,傅松聲決定先去找容巡。
容巡正在出神,彷彿在回憶往昔。
“我查到了一些你的事情。”傅松聲喚回他的思緒,“你是被丟棄到了福利院,之後被容家夫婦收養,但是容家夫婦對你並沒有傾注愛意,聽容家那邊的親戚說,他們對你嚴厲到了苛刻的地步。所以你當初為了照顧生病的他們選擇留在省內挺令人吃驚的。”
容巡沒有避而不答,他說:“因為他們養育了我,我很感恩。”
傅松聲:“那孟清溪生育了你,你為了報恩,就替她復仇?”
“不是報恩,也不是替她復仇。”容巡糾正,“我那時其實已經有了隱隱約約的記憶,我是給我自己報仇。”
容巡確實是個早慧的孩子,他記得他有個很愛很愛他的母親,他也記得母親被拖走時的畫面。
小小年紀不懂得情感,但他依舊整日整夜哭鬧。他被賣給一戶人家後,那戶人家又有了兒子,厭煩他不安靜的他們就把他丟到了垃圾桶裡。是好心的環衛工人撿到了他,把他送到了福利院。
再之後,他被容家收養,容家夫婦不喜歡他他反而鬆了一口氣,因為他是有媽媽的人,長大後他要去找她。
在高中畢業後,他一直在打聽過往的事情。因為容家父母聲稱他就是他們的親生兒子,容巡只能悄悄地做。
他翻遍了所有尋親廣告,遇到和他相像的人他都會接觸打聽他們的過往,去和他們做鑑定。
最後他發現了孟扶搖,她也確實和他有點親緣關係,但不多。他那時還以為她是他們家親戚,沒想到背後竟是這麼糟糕的過往。
“我本來是想第二天去找孟家父母。”為此他還特地買了新衣服,換了新發型,“但是我遇到了羅文,想起了一件事。”
還在福利院的時候,容巡就常聽院長說羅文是個可憐的孩子,他想著這麼可憐他就幫幫他。
於是他從羅文那裡聽到了許多往事,包括孟清溪,當時他還唏噓這麼好的一個人怎麼就這麼慘。
那時的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是他的媽媽。
“我覆盤了一下當年的情景,能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