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任了科舉之道。
本身也算是半隻腳踏入了朝廷體系。
修仙和做官並不矛盾。
此時眼見天虛道人趁著機會徹底封鎮那口水井。
“這老道士倒是有兩把刷子!”
張堅頗為意外,這種鬥法經驗是他所缺少的,他雖然極陽靈力龐大,實力可能比那天虛道人還要更強一些,卻沒有那種種手段,那些小術法組合起來,能擁有許多奇妙的能力。
他目前會的也就只有淨魂法咒和小風雷術。
殺傷力倒是很強。
可無法做到困住。
就在這時,張堅耳朵一動,眸光望向那水底水底。
萬界靈識球深處,此時傳來了一個嘀嘀咕咕的聲音。
“大哥,這瘋女人帶著孩子呆在咱們家裡,真是太煩人了!”
此時另一個聲音響起:“既然有人喚魂,那就趁著機會把她們徹底趕出去!”
“要出意外了?”
張堅心頭暗動,剎那間便聽到那禁地尖銳的嚎叫聲猛然增強了數倍有餘,上方水井遍佈的無數符文靈機網轟然浮現出裂紋,下一刻爆裂開來。
外敵
而此時齊家宅院外的一個小衚衕深處,此時另有一戶人家房屋內裡,鋪滿了無數紙質銅錢。
一道蒼老的身影屹立於燭火之前。
盛夏時節,她周身卻被厚厚的棉襖包裹。
此時望著搖曳的燭火,她眼底泛著濃烈怨憎。
“紅梅,我可憐的女兒,你終於可以安息了,阿孃馬上能夠為你報仇雪恨,不只是周氏那個毒婦,便是這齊家大房所有的人都要為你陪葬,他們都是害死你的兇手!”
她口中低語,不時還帶著一兩聲咳嗦。
她眼底還有些痛楚。
她的女兒原本乃是大房中的二等侍女,因為伺候得力,被齊元武收入房中為妾,原本一切都是好好的,只是從僥倖懷上身孕之後,一切意外都是接踵而至,乃至最後跌落水井,一屍兩命。
她早就讓自家女兒小心防備那個毒婦,可日防夜防,終究是防不過人家家大勢大,最終落得個這樣的下場。
這讓老嫗怨恨的是,齊元武那個齊家大老爺竟是一句公道話都沒有,甚至只是像死了一隻螞蟻,而不是一個懷著自家血脈的愛妾,這怎能讓老嫗不恨。
只是卻見此時一道低沉,冷笑的聲音從窗外傳來。
“若只是單憑現在這些手段的話,你恐怕未必能夠報仇雪恨!”
聞言,老嫗望向屋外之人,她眼底瞬間扭曲了起來。
“你騙我,你不是說這等法術能夠徹底要了那個毒婦的命,還有齊元武,齊家大房所有的人?”
她通體遍佈著一層濃郁的陰氣,怨氣。
在她面上更是有一個個恐怖的爛瘡浮現,宛若活著的蟾蜍,令人恐怖。
屋外來人緩緩在門口浮現,看了一眼老嫗身上的爛瘡,眼底全無驚訝,只是點點頭道。
“那是在無人干涉的情況下,現在有人多管閒事,壞了你的好事!”
斗篷下的身影此時在黑風中分外冷冽。
老嫗瞬間急了,她付出如此大的代價,最後若是功虧一簣,那以後誰來替她的女兒,外孫報仇雪恨。
“那我該怎麼做?快說,你肯定有辦法?”
她身影此時若索命厲鬼!
這道身影並未在意老嫗的冒範,道:“很簡單,把魘鎮之物挖出來,現在去做完最後一次法,再設法可助你女兒一臂之力!”
老嫗聞言神情一怔。
“不是每天一拜麼,今日尚未過子時?”
“來不及了,只能加快速度,不然你未必能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