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喝成這樣工作的事情肯定是沒得談了。
誰料進去的時候,柏洋正睜著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她。
唐茵將水放下,柔聲道,“你怎麼醒了?”
柏洋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唐茵看了他一眼,“你先喝點水吧。你醉了,等你醒了,想要問什麼,我都給你說。”
柏洋也不喝水,身子一翻卻又睡了過去了。
唐茵愣了下,關了他的房門,轉身走到客廳裡,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往下看去。
路燈有些昏暗,眼睛瞥見窗臺上一盒未吸完的煙,便抽出來了一支,點了,然後吸了一口,對著上方吹出了一個小小的圈兒。
都說香菸能夠麻痺神經,讓人興奮。
但是唐茵卻覺得那些事情,就好像印在她的胸口上,有時候痛得令人難以窒息,就如同她手腕上帶得這一串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