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一堆長相出眾的男男女女圍著自己看。
“看，他醒了！”
“他長得好醜！”
“他的精神力好渾濁，好臭！”
“他的精神體也不像是自然生長的，那隻獵豹好像生病了......”
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麼的時候，凌天的意識徹底清醒，下意識尋找李老的蹤影。
塗老三見狀心知他絕對不是清白的，冷笑一聲：“都自身難保了還想救別人？”
凌天以為自己又被人抓去當小白鼠了：“你們是誰？”
塗老三：“你身上的氣息怎麼回事？你最近接觸的人是誰？”
“哎哎你這樣問他壓根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擠開塗老三，漂亮的容貌看得凌天心一晃，被她那雙異色瞳孔吸引了目光。
原本嘈雜的世界安靜了下來。
女孩：“你叫什麼名字？”
凌天瞳孔已經渙散，人家問什麼就答什麼。
“凌天。”
“多少歲了？家裡幾口人？住在哪裡？”
“二十五，家裡只有我跟我女朋友，住在......住在拉斐爾......”
問到這裡，塗老三已經皺緊了眉頭。
女孩循循善誘：“你女朋友叫什麼名字？”
凌天不願意說，暴躁的塗老三突然湊到他面前給了他一巴掌！
看到是塗老三容貌的那一刻，凌天恍惚唸叨著：“塗杏......”
姓塗？
眾人紛紛看向臉色微變的塗老三。
一位年紀偏大的老太太悠悠開口：“我突然記起來，當初塗家是丟過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