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圖她美色的臭男人有什麼區別?
“你這說的什麼話?”周躍生只好哄她,“之前你還戴口罩的時候,我就一直在保護你的。”
塗杏想起曾經企圖欺負自己的白虎,他確實是除了凌天之外第二個護著自己的人。
她現在就只剩下這麼一個對自己好的人了......
這裡,塗杏不免有些難過,越發依賴地抱著他。
緊密的力道幾乎要嵌入他體內,周躍生被抱得異常滿足,也越發肯定她就是在欲擒故縱。
欲擒故縱也使得這麼錯漏百出,不就是想讓他多愛她一點?
想到這裡,周躍生笑得越發盪漾了,心裡多了一層甜蜜的苦惱。
塗杏抱著周躍生蹭了蹭他的胸口,貪婪地汲取著他的氣息,隱含依依不捨:“我得回家了。”
周躍生沒想到她身體一好就要走,想也沒想就否決了:“留在這。”
他的語氣堅決,聽得塗杏搖了搖頭:“不、不好。”
男人單手扣住懷裡的細腰,把她抱到自己的雙腿之間,低頭望進她眼睛裡:“哪兒不好?”
塗杏只要一想起跟凌天住了幾年的小家,現在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就頓感難受。
“我不能一直住你這裡。”
新鄉路才是她的家。
周躍生不解:“為什麼不能?你是我女朋友,住我家裡再正常不過了。”
alpha就沒有讓自己的女人流落在外的,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的alpha還不如去做個懦夫。
塗杏小聲反駁他:“哪裡正常了?”
她不是那種婚前就同居的人,而這段時間她一直住在他家裡本來就不合適,要是被他父母知道了,還以為她是那種很隨便的女孩。
她不想讓他父母對她印象不好。
瞧出她想在什麼,周躍生淡笑一聲:“結婚不就行了?結婚就名正言順了。”
他父母不也是這樣?
婚前母親也不情願嫁給父親,但婚後的磨合讓他們越發親密,親密到周躍生時常覺得自己是個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