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鬧,而是拄著槳陷入思索。
莊襲的態度確實是有點怪怪的。
但又說不出哪裡怪。
一個捲心菜突然滾了出來:“你沒事吧,聽說你被狗攻擊了。”
左纓抬起頭:“你聽誰說的?莊襲?莊襲和你說這個?不對,莊襲又不知道我是誰。”
捲心菜:“哎呀,這不是一個習慣用語嘛,其實是我自己定位了你,昨天莊襲突然召喚我,問你在哪裡。”
它把昨天的事說了一遍,左纓十分意外:“你說莊襲發現我下線了,又找不到我,顯得很著急?”
“是呀,不過你怎麼騙他你是npc的?我沒有揭穿你哦~~”捲心菜一副快誇我的樣子,每個字都帶著嘚瑟的。
左纓撓撓臉:“也不是故意騙他啊,一開始完全是他自己瞎猜,然後我覺得這樣挺不錯的,現實中和遊戲裡可以完全分割。”
她其實不喜歡和任何人有過深的接觸和聯絡,但現實中卻和一群人生活在一起,還越來越覺得這種群居生活不錯。
遊戲裡又經營著一個副本,和管理者、和玩家都有打交道,現在又開始接觸其他副本,人際網好像越來越廣了。
但她骨子裡還是享受著獨行的寂寥與自由,無論是君子之交淡如水,還是遊戲裡類似著隔著網線的距離,都讓她有安全感,讓她感到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