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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覺得現在這種狀態很好,對方不知道她線下是誰,兩人在遊戲裡的相處就像網友一樣,很輕鬆,沒有太多顧忌,要是他知道了她是誰,天天線上線下都有著彼此心知肚明的交集,也太奇怪了吧。
而且,她要是掉馬就不只掉一層,她現在可是披著npc的馬甲來著,她挺喜歡這件馬甲的。
腦子裡想了一通,她面上依舊鎮定,彷彿理所當然般道:“是我先認出你的嗎?好像是你先認出我的吧?我們進副本前就捱得很近,進了副本後,我下意識覺得身邊的人可能就是你,就問了你一聲,然後你就往我身上靠了,我都挺意外的。”
把鍋推給了莊襲。
莊襲思量地看著她的眼睛,是這樣嗎?
“好了不要糾結這個問題了, 你打算怎麼做任務?”左纓打斷了兩人之間的“對峙”。
莊襲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就算有什麼不太合理的地方, 只要想想她是npc, 就沒那麼費解了。
他說:“目前就是確定到底是誰主張把我這個角色扔到那個森林裡去, 確定了殺了就行了,這個小王子還是有一些追隨者的,我去打聽打聽,應該不難。”
在兩人商量的時候,秦翰也正在思考自己的任務。
他的任務是成為這個國家最有權勢的人。
可惜這裡男子是不能成為國主的,他這個角色身上流著王族的血, 也不可能說謀朝篡位,那枚國主戒指信物是不會承認他的。
與此同時, 這個角色的母親,那位馬亞公主正籌謀著要奪取國主之位, 可惜他還有一個妹妹, 即便馬亞奪取政權成功, 獲利最大的也是馬亞的女兒,而不是他這個沒有繼承權的兒子。
但他可以成為國父。
無論現任國主還是馬亞公主,都和他有血緣關係, 自然不會讓他成為國父,那他只好另外扶持一個人登上國主之位了。
這個人選他也選好了, 就是那位尤特王子身邊的小女侍。
他看著自己殘廢的半邊胳膊, 摸摸腫得眼睛都快睜不開的臉, 他一進副本就是這麼個鬼樣子, 實在有礙觀瞻,現在他只想速戰速決。
因此一等天黑,他就朝那個小女侍所在的宮殿而去。
夜晚,莊襲出去調查了,左纓作為女侍並沒有隨意走動的權力,便留在了宮殿裡,這破房子又高又大,到處都是類似大理石的一些傢俱擺設,清冷得要死,住在裡面只覺得到處都是森森冷氣。
左纓在被子裡窩著還是覺得冷,便起來活動手腳。
然後被另一個女侍的傳話了,對方叫她在明天的宮宴上殺了莊襲。
她不動聲色地接過那個不知道裝著什麼的小瓶子,等著人走了,開啟對著月光看了看,是幽藍色的一點液體。
——你發現了不知名毒藥,塗抹在刀口上,見血封喉。
灰色的字出現,這個副本里的提示字都是這種顏色,灰喪暗沉,遠不如捲心菜鮮亮活潑的綠色。
她把瓶塞塞好,正要轉身回去,忽然暗中有人出聲:“你要是動手了,你也活不了了。”
左纓聽出了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但不明白他為什麼大晚上跑到這裡來。她轉身,看到秦翰從暗處走出來。
秦翰也是一頭金髮,一身不輸於王子的華貴禮服,只可惜鼻青臉腫加半殘,貴族之氣大打折扣,甚至還有點滑稽。
左纓看到他頭頂冒出一泡泡,標註著:重要線索人物:馬特王子。
她垂眸微微行禮:“馬特王子。”並沒有和秦翰相認的打算,她和莊襲的任務都有那麼大的衝突,誰知道這個秦翰的任務是什麼。
秦翰走到她跟前:“你想擺脫任人宰割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