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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捧著衣服,看起來地位應該最高的一位金髮女侍似乎有些不願:“尤特王子,她只是一個低賤的女侍。”
左纓挑眉,看來她並不是無名無姓,是個女侍來著,伺候人的那種,而且似乎就是莊襲這個身份的女侍。
莊襲淡淡掃了那金髮女侍一眼,後者頓時不敢說話,訥訥應了個是,退了出去。
等人都走了,莊襲才說:“這個副本里的國家是女性為王,就是國主,她的丈夫被稱為國父,而我這個身份,是這一任國主國父唯一的孩子,不過作為王子沒有繼承權,國主十幾年再沒有生育,所以臣民中諫言國主讓位給她的親妹妹的呼聲越來越高。”
左纓頭一次聽說這種設定,頗感興趣:“你一點繼承權都沒有?”
“沒有。”
“那你怎麼還被丟到這個地方來?”
莊襲回想了一下,臉色就黑了一個度,避開目光說:“國主不願意退位,對手就讓他的兒子犯了一些錯,扔到這裡來,一來國主名聲受損,二來如果我這個角色死了,失去了唯一的兒子國主就更守不住國主的寶座了。”
左纓有些好奇,這個理由聽起來很合理,但他的表情為什麼有些奇怪?他肯定隱瞞了什麼,她有點好奇他這個身份之前“犯的錯”是什麼錯。
不過她也沒窮追不捨,指了指浴桶裡的熱水:“要不要洗啊,一會兒水就冷了,要不我回避一下?”
莊襲嫌棄地看了看那水,不知道多長曆史、多少人用過的浴桶,不知道多少人碰過的水,他才不想碰。
不過身上這衣著確實不像話也不舒服,他拿起托盤裡乾淨的衣服:“換個衣服就行。”
左纓理解地點頭,換她她也不會用這種來歷不明的水泡澡的,最多洗個手腳,至於衣服是不能不換。
營帳不算很大,中間也沒屏風什麼的,左纓走出營帳,在門口凍得來回無聲地倒換左右腳。
太他媽冷了。
那個金髮女侍回來了,帶著兩個手下,一個手裡抱著個水盆,一個託著一套女侍的衣服。
金髮女侍讓人把東西給左纓,冷哼道:“王子疼你,算你走運。”
左纓接著盆,裡面一半水都不到,熱倒是熱的,但莊襲的是那麼大一個浴桶,到了她這就是個這麼個小盆,這待遇差得也是夠大。
她沒有說什麼,倒是那個金髮女侍打發走了手下,一臉倨傲地靠近左纓,左纓還以為她還要發難,已經做好潑水的準備了,誰知道這人壓低聲音開口,說的卻是:“不是讓你伺機殺了尤特,你居然讓他活著走出來了!接下來,找到機會,殺了他!”
左纓一驚,同一時刻,她的面前出現幾行灰撲撲的字——
副本任務:尤特王子覬覦國主之位,國主之位只有王室嫡系女性堪擔當,作為潛伏在他身邊多年的細作,你的任務就是阻止他、殺死他。任務成功獎勵:一級技能一個(遊戲等級10級後可學習使用)、遊戲幣10萬。任務失敗懲罰:未知。
左纓皺起眉毛,怎麼就是這樣一個任務?莊襲的任務是坐到最高的那個位置吧?目前看來這個最高的位置應該就是國主之位,如果她殺了他,那他肯定就完不成任務,無法通關,這副本也就白來了。
但是如果她不執行任務,那任務獎勵她到無所謂,如果放在從前或者前世,她對技能是無比渴求的,那是能切實提高實力、提高生存能力的。
但如今她坐擁一個副本,與捲心菜關係良好,捲心菜還直白地跟她說過,讓她好好表現,讓它有理由給她技能。姑且不論捲心菜的話是不是開玩笑,反正左纓是自信自己有能力靠正當途徑獲得技能的。
所以這個技能的獎勵對她的吸引力就不是特別大了,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