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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歡呼聲中,莊襲從通道里走出來了。
左纓咀嚼著不知道什麼品種,但清甜清甜十分好吃的一種青草,兩隻耳朵一抖一抖,一邊心想莊襲至今還沒得到任務提示,又離不開比鬥場,所以只能繼續留在這個地方幹這種職業。
不過別看他連勝從無敗績,但每一場比賽贏得也並不輕鬆,那身上即便經過醫療艙處理還留下了不輕的痕跡的傷口就能看出其中驚險。
而且還要被人看耍猴戲的一樣觀看。
所以任務什麼時候才能來呢?
這一場莊襲已經跟她說過,他準備輸掉,看會不會引來什麼變數,之前之所以要維持連勝,是他必須得到瀏覽客人資訊的許可權,而且需要高調吸引左纓,現在已經找到左纓,就沒必要再那麼高調了。
場中,莊襲正對面的通道里,一個籠子也被送了出來。
觀眾席興奮地喊叫起來。
這還是
左纓被拎著兩隻耳朵懸在半空,耳朵帶著頭皮往上扯, 她的兩隻兔子眼也被向斜上方拉伸得只剩兩道縫。
連拎著她的人長什麼樣都看不清。
她意思意思地掙扎了兩下, 聽對方問身邊人:“這就是那隻寵物?”
“是的。”
“帶走。”
“這……”
對話還沒說完, 似有一陣清涼的風席捲過包廂,左纓耳根處一鬆, 整個兔子就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被小心地捧住了。
她眨了眨眼,對上了莊襲擔憂而帶著慍怒的雙眼。
呼, 你可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