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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述年見他哀愁不到半分鐘,默了一刻,中肯地道:“他生氣無非也是在意你,你如果也在意他,就想辦法讓他高興,讓他知道你不是沒感受到他的情意和善意。”
程蕭然若有所思。
哄傅之卓高興?
傅之卓幫他這麼多,他也確實希望他高興,可是要怎麼哄?
請他吃飯?
陪他逛街?
買東西送給他?
這是哄女孩子的吧?
程蕭然蹲在地上,兩手交差,下巴抵在上頭。
程述年按了按他的肩膀:“現在是他追求你,你天然佔據優勢,不用做太多,只要表達出自己的歉意就行了。”
程蕭然依舊皺著眉頭。
程述年沉聲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你打算什麼時候和他坦白?”
程蕭然神色微頓,道:“怎麼也得等我拿出一番成就吧,現在還不是時候,這會兒我得先去看看寶寶吧。”都冷落他好久了,不知道小傢伙想沒想他。
程述年看著侄子靈活離去的背影,笑著搖搖頭。
蕭然細膩中透著率真,開朗下又帶著堅定,很有自己的主見,用不著別人操心,這樣很好,吃不了虧。
那句“只要他不變心,我也能一心一意”的通透豁達,是多少人一輩子都參不透的。
程述年想到了方才趙牧走時的搖搖欲墜,笑意漸漸淡了下來,看著村子裡的田地愣神。
程蕭然和寶寶膩了一整天。
不再牴觸
傅之卓不明白程蕭然到底在顧忌什麼,他明明有話跟自己說,他能夠感覺到今天他想要與自己的傾訴的衝動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烈,但在掙扎糾結過後,他依舊選擇了沉默。
自己在他心中就如此不值得信任嗎?
傅之卓有些失望,更有些氣悶,但看著眼前的小傢伙眉間淡淡的疲憊與愁意,又盡數化為了濃濃的心疼。
這一刻他格外想要將小傢伙擁入懷中,而他也是這麼做的。
他重重地碾上了這個人的唇,像是安慰,又更像懲罰,然而在嘴唇相貼的那一刻,蟄伏在血脈中的衝動被啟用,咆哮起來,他無法抑制地想要更多。
程蕭然驚愕地睜大眼睛,下意識就掙扎起來,然而傅之卓又先一步摟住了他的腰身,連著手臂和腰肢一起禁錮住,抬腿壓住了他想要抬起的膝蓋,一手蓋住他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傅之卓的力量很大,在體格明顯弱於他,又失了先機的情況下,程蕭然根本掙不動他,他想要斥責,但牙關才開啟一條火熱靈活的舌就鑽了進來,在他的領地裡重重攪動,貪婪而又霸道地汲取。
程蕭然驚喘,但連呼吸都要被奪走,他看著近在咫尺而模糊看不清的傅之卓的臉龐,不知為何漸漸放棄了掙扎,順從下來。
男人的身體比起女人來自然遠沒有那麼嬌軟,但程蕭然身材清瘦,腰身只堪堪一握,彷彿一用力就能折斷,又似乎蘊藏著難以想象的綿韌,當他順從時,伏在傅之卓懷中,越發顯得整個身體都綿軟起來。
傅之卓被刺激地眼睛有些發紅,呼吸也亂了,忽然一個用力將程蕭然抱起,然後壓在沙發上,他微微退開,摸了摸程蕭然的臉頰,然後捧住他的臉又吻下去。
這個吻特別長久,辦公室裡只能聽到兩人越發沉重而凌亂的喘息,甚至還有些曖昧的水聲,當傅之卓的大手探程序蕭然腰間撫摸的時候,程蕭然才終於再次掙扎起來,按住了那隻作亂的手:“夠了!”
傅之卓停下來,但沒有起身,趴在他身上,臉埋在他頸邊平復。
程蕭然躺在沙發上,雙目有些渙散地看著天花板,胸口重重地起伏著,他覺得有些好笑,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