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征服王怎能言敗!”韋伯聞言,焦急之情溢於言表。
伊斯坎達爾輕笑一聲,眼神中卻無半點輕浮:“正因如此,我決定改變策略,採取精銳突擊,以少數精銳,創造決定性的一擊。”
他的話語輕鬆,但目光卻始終鎖定在自己的掌心。那裡,一道湛藍的閃電印記,如同‘Z’字形般躍動,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韋伯望著這道傷痕,彷彿從中感受到了某種古老而崇高的力量,不由自主地壓低了聲音:“那是……?”
“一箇舊日的遺物,也是我曾誓不再用的寶具。”伊斯坎達爾嘆了口氣,語氣中透露出幾分無奈,“後世流傳著許多關於我是宙斯之子的謠言,這寶具便是為了應對這樣的誤解而生。”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對謠言的厭惡,畢竟,他的血脈來自偉大的馬其頓國王腓力二世,儘管這份血脈並未給予他無上的喜悅,但他從不願被誤解所束縛。
此刻,這被遺忘的寶具再次被喚醒,預示著一場前所未有的戰鬥即將拉開序幕,而在這片被戰火洗禮的大地上,每一位英靈都在書寫著屬於自己的傳奇篇章。 然而,這確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無法抹去。後世之人,為了給他的傳奇鍍上一層“天選”與“奇幻”的金輝,竟精心編織了一襲謊言的華服,稱他為宙斯遺落人間的血脈。這不禁讓人聯想到魯迅先生那句擲地有聲的話語:“世上本沒有神,信仰的人多了,也便有了神。”伊斯坎達爾的神格,正是在這口口相傳的謊言之中,悄然生根發芽,枝繁葉茂。
而他昔日所持的至寶——“神之庇佑(Zeuss thunder)”,更像是一把鑰匙,解鎖了征服王內心深處對“宙斯之子”這一身份的認同,讓他彷彿能穿越時空,汲取那虛無縹緲中“雷神”宙斯的雷霆之力。每當雷鳴響起,便是他力量湧動的號角。
“此戰,勝算幾何?”韋伯的心緒並未被這些神話色彩所牽引,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戰場上那位勇往直前的Saber身上,滿心掛念的唯有王者的安危。“勝負難料啊……”征服王望著戰場,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下巴上的鬍鬚,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就在這時,他彷彿被某種記憶觸動,猛然轉身,目光如炬,對著一旁面色慘白的御主,一字一頓地問道:“話說回來,我尚有一事未向你求證……”
“啊?何事?”韋伯驚訝之餘,更多的是難以置信。
“韋伯·維爾維特,你可願以忠臣之名,伴我左右,共赴榮耀?”征服王的話語,如同春風拂面,卻也讓韋伯的心靈泛起了滔天巨浪。
韋伯的身體因激動而顫抖,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不住地滑落。他從未敢奢望這一刻的到來,即便心中早已無數次默默期盼,但現實與夢想的距離,總是那般遙不可及。然而,當這一刻真的來臨時,他無需任何猶豫,那份忠誠早已深深刻印在他的靈魂深處。
“您才是我的指路明燈,我的王!我誓死效忠於您,至死不渝。請您引領我前行,讓我得以見證更多與您相同的輝煌夢境。”韋伯的聲音雖帶著哭腔,卻異常堅定。
征服王的臉上綻放出了一抹霸氣的微笑,那笑容對於韋伯而言,勝過世間一切獎賞與榮譽。“嗯,很好,有你這樣的臣子,吾心甚慰。”
他猛地一拉韁繩,布西發拉斯彷彿感知到了主人的意志,四肢有力地蹬踏,再次踏上了征途。
“吾之忠臣韋伯·維爾維特,你的使命並不在於此戰,而是要將我王的生存之道,將伊斯坎達爾馳騁天下的英姿,傳承於世。”征服王的話語如同春風化雨,滋潤著韋伯的心田。
聽到王者的囑託,韋伯跪倒在地,額頭深深磕在塵土之上,心中充滿了感激與敬畏。他知道,自己將肩負起一份沉甸甸的責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