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銀髮,“怎麼了?又撒嬌。”
譚遇摘下面具扔在手邊的櫥櫃上,把臉埋進青年溫暖的頸窩,鼻尖頂在細膩的頸膚上蹭了蹭,忍不住磨牙,“你這麼好,別人對你有非分之想,也是人之常情。”
畢竟他就對維諾有挺想法的。
曾經被自己最先發現的寶物,慢慢進入更多人的眼了,很難說清譚遇內心的想法,他既驕傲,又有一種隱隱的焦灼——不想給別人看到這麼好的維諾。
維諾就笑。這話明明是他當時不知道海茵斯徹的身份,還以為海茵斯徹對譚遇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想法時,對譚遇說的。
現在男人又還給他了。
譚遇趴在自己身上不撒手,像只在吸人充電的貓,維諾就摟著他的肩背,順便看到了這間休息室內的陳設。
說是休息室,其實更像是辦公室加臥室。
灰白色的牆紙從頂鋪到地面,室內一邊擺著辦公桌椅和書櫃,上面還堆放著不少檔案資料。從椅子下來走幾步,就能躺進那張格外寬敞的大床上。
維諾看著那張銀灰色調雙人床,揉了揉大貓的腦袋,像以前叫斯塔利那樣小聲哄他,“去床上休息吧,寶寶?”
青年的聲音清澈而溫柔,他輕輕叫人“寶寶”時,譚遇感覺耳膜深處一陣發癢,連帶著心尖也癢了起來,恨不得有什麼東西撓一撓,好緩解那股癢意。
自從他恢復人身後,維諾好久沒有這麼叫過他了。
維諾,這可不行啊,譚遇想,這隻會唐讓他更加撒不開手。
男人動了動腦袋,沒吭聲,只默默摟緊了他,恨不得整個人貼在青年身上。
維諾:被一隻一百多斤的大貓壓身上的壓迫感,誰懂?
腿上被什麼東西頂住。
維諾緩了兩秒,反應過來那是什麼,忍不住臉熱。
但貓貓真的很好逗,不再逗一下都對不起這氛圍。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的話,笑了一下,不經意地垂眼,淡唇湊到男人耳邊,輕輕抿了抿被熱氣微微燻紅的耳垂,“斯塔利……我的寶貝,把爸爸抱到床上,好不好?”
“……”久違的“爹”,出現了。
譚遇喉頭滾動,感覺自己疼得厲害。
這是個人就忍不了吧?
他一彎腰抄起某個不斷挑釁的人,往那張寬大柔軟的嶄新雙人床走去。
維諾在他臂彎裡噗嗤一聲笑出來,放鬆地靠在男人胸膛上,目光柔軟,仰臉看著譚遇。
青年細長的手指抬起,食指輕輕點在男人的薄唇旁,“寶貝,親一個。”
被男人一口咬住,牙齒剋制地稍稍陷入指尖軟肉裡。
銀髮男人將人放在床上,隨即壓了上去,聲音喑啞。
“待會兒你別說停。”
……
室內的氛圍變得曖昧起來,一場不能被稽核看見的運動,在這間素來安靜冷清的休息室,火熱上演了。
我們只是可憐又無害的小人魚
在海茵斯徹首領的休息室裡運動了一晚的兩人,面色坦然地走出了門。
維諾忍著內心淡淡的尷尬,不著痕跡地瞪了旁邊重新裹了一身黑的男人一眼,低聲吐槽,“你說一次就完事的。”>r />
結果搞了一晚上沒出門,晚飯是白星給送到門口的,他連吃晚飯都沒能下床。
現在維諾總有一種整個基地都知道他和海茵斯徹的首領廝混了一整晚的尷尬和不自在。
想起昨晚兩人的胡鬧,從臥室滾到浴室,維諾就忍不住臉熱。室內整晚開著換風系統,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到了早晨他還是感覺有一種淡淡的特殊味道。
他的精神力可以治癒其他人魚,但似乎治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