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感受著對方藏都藏不住的竊喜和搞事的快樂,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動,“……”這人戲癮不犯一下是不是不舒服?
他早該想到了,剛才就抱住自己認錯說隱瞞了一點小事的人,尿遁出去後,回來的這個狗狗祟祟地建議跟自己“偷情”的還能有誰?
還有哪個人魚敢對他這麼說話?
斯塔利!那個批發馬甲成癮·醋大戲多的皮皮貓!
譚遇聽著維諾在“外人”面前說對自己很滿意,心裡咕嘟嘟冒著快樂的泡泡,有著面具的遮擋,他在面具下笑得滿足又得意。
逗完了人,他覺得也差不多了,再逗維諾就要真的生氣了。
於是他稍稍往後退了一點,準備給自己圓一下場。
“既然您不喜歡這個提議,那就……”算了吧,我也只是測試一下您對我的朋友是否是真心的,現在我能放心您的人品了。
譚遇是打算這樣說的。
但沒能等他說完,就被青年打斷了。
身前比他低一頭的王突然放下橫在他胸前的胳膊,往前上了半步,靠進他的懷裡,伸手輕輕環抱住他的腰背。
“不過既然你都提議了,試一試倒也無妨。”
腰背後的雙手輕輕遊移,摩挲著柔軟的衣料,帶來微微的癢意,青年的話如同拉絲一般,清澈中帶著些許的纏綿,“我確實喜歡你這種調調的。神秘、強勢、又強壯,一定能讓我纏著你發抖到哭出來吧?說不定一次就能讓我懷上你的蛋呢?”
青年揚起下巴,露出清晰優美的下顎線,喉結滾動,貼在黑袍人耳邊道,“記得別告訴譚遇啊,我們私下偷偷來。”
在青年戲謔的視線下,黑袍男人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維諾甚至能聽到對方喉結滾動的輕微聲響。
“別告訴譚遇”中的“譚遇”本遇:“……?”給他整不會了。就好比手中的刀攥緊了,但拔劍四顧卻沒有敵人。
維諾感受到男人的沉默,縮在熟悉的懷抱裡,愜意地挑起唇角。
呵,跟我玩花的。
來,大郎,喝醋了。(端起醋缸jpg)
十分鐘後。
休息室內的兩人姿態翻轉。
維諾抱著手臂環在胸前,面無表情地站在書架前。
帶著兜帽的男人沒了剛才強大神秘的氣勢,偽裝用的變音器也拿下去了,老老實實貼在維諾身邊,摟著他的腰身,下巴枕在青年的肩窩裡,大鳥依人地認錯。
“對不起寶貝,剛才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和你玩一下。”
“好玩麼?”維諾冷笑。
“好……”譚遇差點順嘴說好玩,一個急剎車,改了口風,“好難受,不好玩。”吃到一口莫名的飛醋確實噎得慌。
“難受?有什麼難受的?要不是我反應快,精神觸手就直接扎你腦袋裡了,你現在還得倒在地上抱著腦袋暈呢。”維諾確實有點後怕,當時但凡他再生氣一點,連對方的情緒都不去進行辨別分析,直接用精神觸手攻擊,現在心疼的不還得是他。
有些貓貓的爪子就是欠!
譚遇用頭蹭蹭維諾的臉頰,柔軟的黑色布料貼著青年的肌膚,一縷銀色髮絲從兜帽邊緣滑出,落在身前。他撒嬌似的摟緊維諾道歉,“對不起維諾,我錯了,我不該用自己的安全跟你鬧著玩。”
“不過,你剛剛不是說喜歡海茵斯徹那樣的麼?”男人磁性低沉的聲音透著點委屈,還有點不明顯的躍躍欲試,“下次我用那個形象跟你偷偷……”未盡的話語流露出繾綣的曖昧,男人高挺的鼻樑貼在青年頸邊磨蹭,紅唇輕啟,“好不好?”
維諾面色微微一動,看向譚遇的側臉,“哦?”
有期望?男人頓時心裡一鬆,期待地支稜起耳朵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