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的尾巴動彈不得,但他又沒有發出明顯的求救訊號。
最後它決定蹲在原地監視案發現場。
如果少將呼喊救命的話,它會第一時間給求援中心傳送求救訊號,然後衝上去拉開那條壓制住它主人的人魚,小機器人糾結後,根據程式得出的結果繼續穩穩蹲在原地。
良久。
試圖在新的一輪唇舌交鋒中征服人魚的維諾少將又又又被親得潰不成軍,想要逃走又卻被人魚攬著腰掙脫不掉,只能夾著腿把自己蜷縮起來背對斯塔利,一隻手臂搭在眼前,在眩暈中懷疑人生。
身後終於感到饜足的人魚抱著懷裡的人型精神舒緩劑,舔了舔溼潤的唇角,滿足地喟嘆一聲,要不是怕青年羞愧到哭出來,他還能再來一輪。
他有心寬慰維諾幾句,又不想打破自己目前的魚設,只能從後面輕輕親吻著青年泛紅的後頸根。
一下一下,如同羽毛一般輕輕落在維諾的心尖,一起一陣酥麻的癢意,讓他想顫抖。
“維諾……星星,沒嚐出來……維諾,是甜的……好吃……”
斯塔利低沉磁性的聲音像是溫柔的天鵝絨,以音為弓,拉動他心口的絲絃,在他心底振出一串音波。
祖宗,快閉嘴吧。
維諾閉著眼粗重地喘息幾聲,把自己縮成蝦球狀,竭力平復興奮到起立的小鹿角——心頭的小鹿顯然不滿意撞了這麼久都沒撞到漂亮魚心裡,索性一路下行,支稜起了角角,讓維諾再也無法向人魚隱藏它的存在。
剛才斯塔利把他正面壓下的時候他就知道不妙,結果死活沒推開這條看起來乖巧又膽小的美人魚,最終在溫柔到幾乎將他溺斃的廝磨中,對純真得只會親吻的斯塔利架起了木倉。
雖然斯塔利什麼都沒說,只是愣了一下然後鬆開他,好奇地往下看去,那一眼就足夠維諾在心裡原地埋藏自己一百次了。
他是個色批,他帶出來的純潔的美人魚也快變成色批了。
他有錯。
血脈裡流竄著滾燙的血液,在面板下突突鼓動,心跳如擂鼓般直接從心臟的地方傳到大腦中——維諾可以清晰地從腦內感受到心跳的節奏。
砰砰——砰砰——
那是心臟在歡呼雀躍的聲音。
人魚盯著青年黑髮間露出的快要滴血的耳根,很乖巧地抱著維諾沒再出聲——不能一次把人欺負太狠,不然以後就不好親到了。
他伸進維諾靠右邊的口袋裡,掏出個剛才一直膈著他的東西。
是那顆在宴會上拿回來的黑珍珠。
圓圓的,籠罩著一層暖黃的光,光滑的曲面反射出一片弧光,在人魚的指間發出融融光芒。
只是這顆圓潤的無望海珍珠,此時珠體上卻鑲著一個吊墜扣,銀色的扣頭深深插進珍珠內,讓它從一顆天然的藝術品變成了個吊墜。
人魚捏著這顆黑珍珠轉動了幾下,沒發現什麼不同,“維諾,黑珠珠……”
維諾這會已經把自己滿腦子的皇色思想收了起來,下面的小鹿角也安穩地縮了下去,他這才有心思轉身看斯塔利又在搞什麼。
扭頭就看見一根拇指和食指捏著顆插了扣頭的黑珍珠。
紅著眼尾的青年安靜下來,從背對著人魚的姿勢轉過來,伸手接下那個珍珠。
“知道這是什麼麼?”維諾捏著那顆珍珠在斯塔利眼前晃了晃,啞著嗓子糾正他的“黑珠珠”叫法,“這叫黑珍珠。”
“黑……珠珠。”人魚伸手小心把青年眼角的晶瑩擦拭掉,認真跟讀。
斯塔利睜著一雙清澈溫暖的金瞳給自己擦淚花,維諾這時候又覺得自己的色批人魚是個貼心大可愛了,他也不計較人魚讀錯了,跟著點頭。
“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