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邊的何瑾萱雖然利用了自己的心機,使爸爸何雨柱出來解決了問題,成功說服了祖父何大清別再去插手她的婚姻,但不知為何她感覺不到任何的高興。畢竟最後何雨柱的一席話實際上也算計了她一次。何瑾萱對此感到十分無奈,如果預料到了這種情況,她當初就不會那樣費心思了。果然如諺語所說的,老薑才是最辣。不管她怎樣周全算計也無法勝過她爸爸。
何瑾萱深知,何雨柱絕非隨口一提;倘若在未來數年中她仍未能找到一個令她滿意、可以攜手度過一生的男人,何雨柱一定會按照他所承諾的,替她牽線搭橋。
她意識到,儘管在婚戀觀念方面父親相當豁達,然而仍然不能忍受她的婚姻拖延,更不贊成她選擇終生獨身;所以他對爺爺說的話,其實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此時此刻,何瑾萱心裡萌生了一種時間緊迫感。決定認真考慮一下個人感情的事情,她絕不希望真的等到接近三十才由爸爸為自己著急婚事的事情!
之後,人們也沒再討論有關何瑾萱的情況。轉而開始閒談各自生活瑣事以及何雨晴上學的安排情況等。由於何雨晴即將就讀的校園恰好由她的表姐夫——文瑾言任職教授,所以何大清夫婦向他表示了希望能關照照顧這位小姑子的訴求。
對此,明白自己的爸爸也極為珍愛妹妹文瑾言當然義不容辭地承諾會在學校裡好好關心和照顧表妹,甚至打算 ** 妹直接分入自己授課班級。
聽到表姐夫如此表態,何雨柱與文麗也都表示讚賞。然而就在此時,在得到了肯定答覆後看著一旁的白姨娘臉上露出 ** 神色,原本笑呵呵的老太公遲疑地看向大兒子何雨柱說道:“兒子呀,我們請你過來,除了為晴兒慶賀初中生活,還有一些小事希望徵求下你的看法。”
突然聽到這話,何雨柱轉頭看向表情有些焦慮不安的何大清和白寡婦,立刻意識到何大清要說的事情必然跟白寡婦有關。這讓何雨柱立刻想起了多年前已經和白寡婦斷絕關係的兩個兒子,心想著會不會是這兩個人找上門來了?
但他仔細一想,這麼多年過去,他們從來沒來過北京,也不清楚白寡婦如今的住址,估計根本不可能找到這裡。
此外,白寡婦自從來到北京之後也從沒提過那兩個兒子,而且何雨柱從未察覺到她私下與這兩個遠在寶城的兒子聯絡過。看起來,白寡婦對目前的生活非常滿意,並把心思都放在了小妹妹何雨晴身上。因此,應該不至於主動打破如今這般美好的生活局面。
這樣一想,何雨柱覺得自己有些多慮了,這件事或許與白寡婦另外有所圖謀有關——譬如希望透過何大清向他要求些事情;或者是給小妹妹爭取些福利等。
何雨柱不再多想這些假設,心想,無論如何如果他自己不願意,那任何企圖也不會得逞。與其在此猜疑不如問問何大清實際想說什麼。隨即何雨柱平心靜氣地開口說:“爸,要是有什麼事兒就直說,我在聽著。”
聽到兒子這樣說,何大清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柱子,事實上呢,是這麼回事兒:前幾天,你白姨的大兒子也不知道怎麼得知了咱們家的住址,登門求助了……他說他最小的孩子得了重病,急需一大筆醫療費,可是家裡實在沒錢,甚至連他的胞弟都不肯幫他,無奈之下,他才來到北京,歷盡辛苦才打聽到了你白姨的訊息。”
他還說,儘管本來他們並不願多管這事,但是白寡婦的長子懇求了半天,看起來確實走投無路了,使他們一時心軟。不過最終,還是認為這種事應當由大家商量,便讓他召集大家一起決定。
這時一旁的白寡婦也附和說,“對啊,柱子,我們都聽你的。”
聽到 ** 後的何雨柱心裡五味雜陳,沒料到自己的最初判斷如此精準,那種在他看來最不可能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