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與不甘交織在愛麗斯菲爾的心頭,她終於鼓起勇氣,向羅佩提出了心中的疑惑:“既然我已落入你手,失去了英靈與御主的身份,只剩下一個空殼,你為何還要與我合作?合作,不是應該建立在雙方實力相當的基礎上嗎?”
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裡,戰敗者的命運早已註定,不是成為奴隸,便是徹底消失。這是一條跨越時空的鐵律,無人能撼。羅佩的目光再次轉向了戰場,那裡,兩位英靈的戰鬥已進入白熱化,每一次交鋒都似乎在訴說著命運的抉擇。“你錯了,愛麗斯菲爾。”他緩緩說道,“合作的本質,不在於力量的對等,而在於價值的互補。你,作為愛因茲貝倫的人造人,擁有著他人難以企及的資源與潛力。而我,則掌握著通往勝利的關鍵。即便現在的你看似一無所有,但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場未完的棋局中最重要的一枚棋子。記住,敗者並非無權談判,他們只是在尋找翻盤的契機。”
這番話,如同一道閃電,劃破了愛麗斯菲爾心中的迷霧。她意識到,或許,自己還有一線生機,一條以智取勝,而非以力相搏的道路。 在那個被月光輕柔撫摸的夜晚,一位擁有著璀璨金髮的少女形象,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悄然浮現在眾人眼前。“Saber,真是令人讚歎的存在啊……她的美麗,如同晨曦初照般耀眼;她的力量,足以撼動山河,我內心深處多麼渴望能夠得到她那無匹力量的助陣。”說話之人,嘴角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意,未等身旁的愛麗斯菲爾有所反應,他便迫不及待地續上了下文。
“然而,那位傳說中的亞瑟王,她的目光或許太過銳利,難以容下我這等凡塵之人。因此,一個巧妙的計劃在我心中悄然成型——我需要一個能讓Saber無條件服從的橋樑,一個能夠準確無誤地傳達我意志的存在。如此,你心中的疑惑,是否已如迷霧般散去?”
戰鬥的餘波尚未平息,羅佩的眼中閃爍著洞察一切的光芒。剛才的激戰,如同一面鏡子,映照出了己方的脆弱——缺乏那足以扭轉乾坤的致命一擊。Lancer與berserker,兩位近戰的無雙猛將,若論以一當十,他們無疑是戰場上的猛虎下山。但面對那位能將寶具如流星雨般傾瀉而下的英雄王,即便是這兩位強者,也顯得力有未逮。若非羅佩的大秘術及時施展,恐怕此刻的戰場,早已是他們的葬身之地。
更為棘手的是,羅佩的“神明附身”之術,此刻已如干涸的泉眼,再難湧出絲毫神力。若強行施展,等待他的,將是神力反噬的恐怖命運,化為一堆扭曲不堪、難以名狀的大觸手,永遠沉淪於黑暗之中。
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羅佩的目光,悄然落在了那位失去master的Saber身上。這份選擇,背後藏著幾分難以言喻的私心——畢竟,Saber那英姿颯爽的模樣,又怎能不讓人心生愛慕?她的每一次揮劍,都如同精靈的舞蹈,美得令人窒息。
“但Saber已失去了她的master。”愛麗斯菲爾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猶豫,如同微風拂過湖面,泛起層層漣漪。“聖盃的規則森嚴無比,失去master的Servant,即便擁有‘單獨行動’的特權,也不過是苟延殘喘於這世間兩日罷了。”
面對愛麗斯菲爾的擔憂,羅佩輕輕一笑,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此事,您大可放心。”他緩緩站起身,那雙眼睛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瑪奇裡家族的魔術,如今已是我囊中之物。創造出一條虛假的魔力供給線路,於我而言,不過是信手拈來的小事。”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深不可測的自信。要知道,就連原著中那位赫赫有名的肯尼斯,也曾是他魔術下的犧牲品。而如今,間桐髒硯的知識更是為他插上了翅膀,讓他在魔術的道路上越飛越高。要知道,御三家之一的間桐家,所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