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關停測試,技術組保衛科去找這個女孩。”一名白髮蒼蒼的老人緩緩道
“老師,我看沒這個必要了吧......這個女孩有嚴重的精神疾病,這個病是在董玄出現在大眾視野裡的前三天患上的”老人的背後一個身材矮小的侏儒彷彿怕被別人聽到
老人眼眸低垂
“小童,我問你,這個病叫什麼名字?”
侏儒支支吾吾一會,最終嘆了一口氣
“老師,這三個字,我讀不出口”
白髮老人僵硬的笑了笑,臉上的褶皺因為笑容擰成了一個疙瘩,緩緩道
“這個病,可是平常人想得都得不到的........”
以下是這樣一個情景的描寫:
昏黃的落日像是一位慈祥的老者,不緊不慢地釋放著最後的光芒。那徐徐的餘暉如同細密的金紗,透過窗戶輕柔地灑落在桌子上。桌面像是被鋪上了一層暖金色的綢緞,原本單調的木紋此刻也閃爍著低調而迷人的光澤。
少女安靜地坐在桌前,她的側影被餘暉勾勒出一道柔和的金邊。幾縷髮絲調皮地垂落在臉頰邊,隨著她偶爾的輕微動作而輕輕晃動。她專注於攤開在桌上的書本,筆尖在紙張上沙沙作響,彷彿在與那逐漸黯淡的光線賽跑。她時而皺眉思考,時而眼睛裡閃爍著理解後的光芒,那認真的模樣如同被餘暉守護著的精靈,在這一方小小的天地裡,沉浸在知識的海洋裡,不受外界任何的干擾,只剩下她、書桌和那一抹溫暖的落日餘暉。
此時,少女輕輕放下手中的筆,從桌角拿起一個相框。相框裡,她和董玄的笑容在餘暉下似乎都帶著往昔的溫度。
少女纖細的手指緩緩地在相框上撫摸著,目光變得有些悠遠而迷離。她彷彿透過那玻璃的表面,穿越回了拍照的那一刻。當時的陽光或許也如現在這般溫暖,他們的笑容沒有一絲陰霾,純淨而美好。
可是現在,她已經從主任那裡得知董玄加入了鎮魔司。這個訊息就像一顆小石子投入她平靜的心湖,泛起層層漣漪。她的手指微微顫抖,心中思緒萬千,不知道董玄在鎮魔司會面臨怎樣的危險,也不知道他們的未來是否還能像相框中的笑容那般燦爛。落日的餘暉似乎察覺到了少女情緒的變化,悄然地將她籠罩在一種淡淡的憂傷之中。
少女的手還停留在相框上,喃喃道:“你沒死,只要我相信你是活著的,你就是活著的,這是天上的神可憐我,賜給我的能力,主任還說,鎮魔司要用我的能力封印隧道,只要行動成功,我們就能迴歸正常生活了。”
而另一邊董玄被眾人從黑匣子裡拖了出來。
一位衣衫整潔的白人說道
“恭喜您董玄先生,您已經透過考驗,成為封魔行動特別行動小隊中的一員了”
傷痕累累的董玄站在黑匣子前,他的身體帶著戰鬥後的痕跡,傷口隱隱作痛。他靜靜地凝視著黑匣子外精密的儀器,眼神深處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火焰在燃燒。他的嘴角微微向下撇了撇,雙手不自覺地微微握緊,又緩緩鬆開,像是在極力壓制著內心即將噴湧而出的怒火。
他很快就清醒過來,如今的自己生氣又有何用?他深知脾氣和能力是對等的。與其徒勞地憤怒,不如去探尋封魔計劃,從中多爭取些利益。
遠處白髮老者像一座古老的雕像般站著,他那歷經歲月的雙眼銳利無比,董玄細微的神態變化盡入他的眼底。老者活過了一個多世紀,早已洞悉人心,看到董玄的表現,心中對董玄的評價悄然提高了不少。
“有什麼問題,都來找我說吧。”老人的聲音有些沙啞,卻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說完這話,他那隻枯瘦如柴的手緩緩抬起,手指微微彎曲,顫顫巍巍地按下輪椅遙控器上的按鈕。隨著輕微的電機聲響起,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