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玩點刺激的而已。重要的是咱現在該咋聯絡她?她現在好像把上輩子的事兒全忘了,幸好當醫生那輩子的事沒忘。難道要艾米麗親自跑趟英國?”
尖細聲音沉吟:“……這事兒不太對勁兒。不過不能再拖了,胡家丫頭快糊塗了,得趕在她被送去養老院之前把手提箱拿回來。手提箱現在在誰手裡?”
暴躁聲音:“在小狗物件手上。”
尖細聲音:“她物件?是不是那個……那個西,西啥……”
暴躁聲音:“西弗勒斯。你瞅你,連個名字都記不住。”
尖細聲音:“嗯……事已至此,指望小狗是不行了,試試她物件吧。”
暴躁聲音:“啊?試啥?咋試?她物件可是個鬼佬啊,英國人!”
尖細聲音:“英國人也是人啊,老黃,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那個西弗勒斯對小狗還有感情,他就一定會幫我們。”
暴躁聲音:“當年小狗可是一次都沒成功給他託過夢!”
尖細聲音:“你是說咱倆的水平都不如她唄?”
暴躁聲音:“你瞅你,我可沒這麼說,行,那就試試吧。”
敲擊音終於消失了,我咂吧咂吧嘴,翻身把黑豹抱得又緊了一些。
…………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我被尖利的聲音嚇醒,哆哆嗦嗦地爬了起來,心臟跳得飛快:“鬧鐘,鬧鐘!我的鬧鐘……哦,不是鬧鐘,是窺鏡。”
這個窺鏡是我收到的聖誕禮物,我很快就把它安上了,用來提醒我有人準備進入我的房間,這樣我就能及時地用門鑰匙回家去。
黑豹在我旁邊睡得香甜,它閉著眼睛,胸膛規律起伏著,時不時抖動一下爪子,好像沉浸在夢裡,絲毫沒有被打擾到。
我撓撓頭,拿出門鑰匙回到自己的房間。果然,閃閃敲門讓我下樓吃早飯,我應答了一聲,進衛生間洗了個臉刷了個牙,就頂著亂七八糟的頭髮下樓吃早飯去了。
奇怪了,昨晚我是不是遇到了一隻黃大仙,它說要給我託夢來著,但我也不記得做夢了啊?
我爸和我媽已經坐在了餐桌旁,我爸一看我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尊容就開始發脾氣:“你看你!你昨晚幾點睡的?一放假就開始不規律作息了是不是?小小年紀就熬夜!你這個身體遲早要被搞垮!”
我疲憊敷衍地答應了幾句:“嗯嗯嗯好好好以後不會了。”
我爸氣呼呼地繼續看報紙,我拖過牛奶,冷不丁地問了一句:“我姐的墳墓在哪兒啊?”
突然間,餐廳陷入寂靜。
我抬頭看向爸爸媽媽,他們都露出了驚訝和欲言又止的神情。
“怎麼了?”我問,“在這種闔家團圓的節日不該去給我姐上上墳嗎?我好像從來沒見過你倆去給她上墳,還是說咱這兒不興祭掃啊?”
我媽動了動嘴唇,有些難看地笑了一下:“不了,我們……不怎麼去,畢竟看到就會難過。”
“啊……但我姐怎麼說也是打敗伏地魔的大英雄,作為烈士,讓仰慕她的民眾去獻獻花也好啊。”我疑惑,“你們如果去了會傷心,那就讓我替你們去好了。我也想見見姐姐,我想和她說說話。”
我爸媽對視了一眼,片刻後,我爸妥協:“好吧,有機會我就帶你去。”
我立刻順杆往上爬:“今天就是機會,你沒事,我也沒事,媽媽應該也沒事,咱們今天就去吧!”
我爸瞪了我一眼:“哪有你這樣的!”
“我就是這樣的,你在發現我是這個性格的時候為什麼不教育我呢?我看你也是樂在其中啊。”我甜甜地笑了笑,“怎麼說,去不去?”
我爸沉默幾秒,說:“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