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冷漠,緩聲道:“徐蓓茗,你今天是怎麼了?”
像是一句稀鬆平常的話,其他人都沒感覺出異樣,唯有徐蓓茗神色一僵,當下就後退了半步,而江嘉言也往前走了兩步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他拿著手裡的卡片站到d的面前,問道:“怎麼分組?”
“一八,二四,以此類推。”d拿出對講機,說:“四組,每組一個對講機一個小手電,拿好自己的卡,都是有用的。”
溫灼看著手中卡片的號碼,心臟猛跳了一下,抬頭望向江嘉言。
就見他揚了揚卡片,問,“誰是八號?我命中註定的隊友。”
溫灼舉手,應道:“是我。”
江嘉言倒是一點都不意外,笑了一下,從d的手中接過對講機,順手遞給溫灼,“四個小組之間存在競爭關係嗎?”
“沒有,但前期你們都是分開闖關的,後面會匯合,過關快的話就要等一等了。”d開始講遊戲規則,“不可以對npc動手,不可以毀壞室內的遊戲道具,不可以暴力闖關,每個小組都有三次獲得提示的機會,使用對講機聯絡工作人員即可。在四個小時之內必須闖關完成,如果沒有完成即視作失敗,所有人都要從密室裡出來。”
“來,所有小組把手牽起來,要帶眼罩進場。”d說。
溫灼就站在江嘉言的身邊,左手握著對講機,右手捏著卡片,聽到這句話她心中一緊,下意識地轉頭去看江嘉言的手。
江嘉言正慢悠悠地把卡片揣兜裡,然後朝她伸出了右手,說了句,“你把袖子給我也行。”
溫灼在這一瞬間沒想那麼多,把左手的對講機換到右手上後,伸出去牽住江嘉言的手。
他的手掌心乾燥溫暖,手指修長,指甲也剪得圓潤乾淨,溫灼牽住的瞬間,心臟不受控制地開始亂撞。
她的指尖有些涼意,於是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裡的溫暖。
兩隻手交握得並不緊,江嘉言顯得很雲淡風輕,侷促和緊張的只有溫灼。
隨後眼罩帶上了,溫灼的眼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
周圍的聲音被無限放大,有人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扶了一下,說:“請往前走。”
隨後溫灼就感覺握著的手傳來輕微的拉力,江嘉言似乎是動身了。
她立即感到一陣不安,下意識收緊手指的力道,將江嘉言的手緊緊握住,跟著他的力道往前走。
兩隻手掌就這樣貼在一起,溫灼什麼都看不到時,手上的觸感尤為明顯,心裡被莫名的情緒充斥著,讓她既覺得緊張,卻又覺得安心。
江嘉言沒有說話,也沒有對她緊緊纏上來的手指表示抗拒,只帶著她穩穩地往前走。
身邊由工作人員帶路提醒,抬腳跨過門檻之後又往中間走了一段,隨後身後響起了關門聲,周圍就靜下來。
此時的溫灼已經無法顧慮其他,她只一個勁兒朝江嘉言靠近,但又保持著微妙的距離,縮著脖子的樣子很像鴕鳥。
“可以把眼罩摘下來了。”溫灼手裡的對講機突然發出滋滋啦啦的電流音。
她嚇了一大跳,叫了一聲,手裡的對講機都差點甩出去,手忙腳亂地鬆開了江嘉言的手,把眼罩給扯下來。
視線緩了緩才恢復,溫灼看見周圍是一個很老舊的房間,周圍的擺設很簡單,只有一張小桌子和兩張宿舍的上下鋪,牆上還有些做得很大的蜘蛛網,吊著假的蜘蛛玩偶。
頭頂上有兩盞光亮著,雖然不明亮,但好歹能讓溫灼看清楚周圍的環境,陰森破舊,卻沒有那麼可怕。
江嘉言站在她的身邊,十分鎮定的樣子,正打量這個房間。
隨後溫灼手裡的對講機又響起聲音:“【尋找安娜】副本正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