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公子?雲瑾然?”
虞秋都快要忘記這個人了。
“他來做什麼?”找打嗎?
“屬下不知,雲公子只說要見殿下。”
虞秋擰了擰眉,他對雲瑾然可沒有什麼好印象。
雖然之前是原主主動纏上去的,但原主也沒做出什麼過分舉動,最過分的一次也就是從太傅府將人強帶到了東宮,但沒多久,他也叫人把人送回去了,雖然方法有點粗暴。
但,為此他也沒追究雲瑾然和虞青私下來往一事,也算扯平了吧。
說來,反倒是雲瑾然仗著太傅和雲長卿、雲長奕的關係,對原主這個太子沒有一點敬畏之心,說了不少狂妄之言。
當初叫霜二丟人回去,可不就是雲瑾然不會說話麼。
他虞啾啾何時受得了這個氣,也不怪他不給太傅面子,對吧。
想著,虞秋直接揮手:“不見。”
霜二還想說什麼,但想想剛才發生的事,霜二立馬低頭退出去了。
殿下說什麼就是什麼,他不能再多言了,不然就不是送人,而是被抹脖子了。
霜二心裡後悔死了。
跟著太子殿下和跟著枕月川,這份量怎麼能一樣!
但是現在,他也沒有任何辦法了,至少跟著枕月川,他還能經常在殿下身邊。
霜二出去回了話,但云瑾然根本就不願意走,不僅不願意走,還硬闖了進來。
霜二等人顧忌著虞秋以前對雲瑾然的態度,又顧忌著雲瑾然自身的身份,根本不敢對雲瑾然動粗,被他闖到了虞秋院子外邊。
霜二攔在院門外,不敢再讓雲瑾然進了。
殿下已經不是以前的殿下了,讓雲公子闖到這便罷了,再進去,他的腦袋又得掉一次。
虞秋在裡面聽得見外面的吵鬧,他眉頭皺起,一有殺人的衝動就又想到太傅,雲長卿,雲長奕幾人。
如今,虞國的處境可不是很好。
虞皇剛登基時,從上輩那接過破碎的山河,歷經十幾年才讓虞國有了這十年的海晏河清。
但,國內雖然看著百姓安樂,可前些年到底打了幾年的仗,又損失一個雲長卿,不能再起波瀾了。
南塢國對虞國虎視眈眈,其他交界小國也是不安分的主。
一旦皇室和雲家有了嫌隙,各方更會小動作不斷,到時候,小動亂怕是不可避免。
若是被有心人鑽了空子,怕又要起戰爭。
他不想攤上這麻煩事。
身為太子,國家要打仗了,他得多忙啊,這絕對不行!
所以,雲家還是要保下來。
雲瑾然也還不能死,至少,現在死不得。
不僅要保下雲家,還要多培養幾個能領兵打仗的將領,就雲長奕和幾個老將撐著也不是長久之計。
還有民商這一塊……
只略一想想,這要做的事情還真是不少。
更煩了。
虞秋眉頭皺得更緊了。
雲瑾然這個煩人蒼蠅殺又殺不得,傷也不能傷得太過,就怕那個脆皮蠢貨一不小心就傷重死了,這可真是太憋屈了。
然而,虞秋的糾結在枕月川看來可不是這麼回事。
枕月川的心一沉再沉。
霜二剛才的話又不斷在他腦海中迴盪,讓枕月川心中的戾氣更控不住了。
然而,即便心中再不快,枕月川也沒在虞秋面前表現出來。
“殿下,雲公子堅持要見您,會不會真的有事找您?殿下不去見見嗎?”
殿下要見的話,我就該想想要怎麼讓勾引殿下的髒東西死掉了。
枕月川眸底閃爍著晦暗又瘋狂的光芒,然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