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嘉言失望地聳聳肩,她還以為能再一次輕鬆獲勝呢。
“放馬過來吧,剛才正好沒打過癮。”
她雙手掐訣,左手大火球,右手荊棘術,她打算先捆住對手,在讓他嚐嚐烈火灼燒的滋味。
林彥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一條火蛇纏上席捲而來的荊棘。
“奇怪,怎麼燒不斷?”
池嘉言從不會小看任何一個對手,她知道林彥火土雙靈根,動手前她就猜到他會火燒藤蔓,她悄悄動了點手腳。
林彥眼見火蛇無法燒燬荊棘,他當機立斷換個法術,絕對不能讓自己落下風。
他對術法的掌控爐火純青,念頭剛剛閃過,荊棘就被金茅定在擂臺上。
“嘶~”
林彥震驚地看著包裹住他小腿的土,“怎麼會?”
“兵不厭詐。”
池嘉言看似施展了火球術和荊棘術,其實在林彥對付荊棘時,她就改變了左手法訣。
一招土河車將他牢牢困在原地,和她一開始的設想出現的結果是一致的。
隨後大大小小的火球猶如天女散花般飛向對面。
林彥連忙運起水幕抵擋連續不斷的火球,隨後他又在身邊佈下一個防禦陣法,以防她偷襲。
如此一來,局面僵持住了。
現在就要看是誰的靈氣先一步枯竭,那人便是輸家。
池嘉言不想浪費在這場比賽上浪費時間,她加大火力拼命輸出。
相比之下她更佔優勢,水靈根不是林彥本身就具有的靈根,他使出水幕這道法術還需要轉一道彎。
運用起來肯定沒有吃嘉言那麼順手。
火球密密麻麻地砸向水幕,擂臺上水霧繚繞,觀眾們壓根看不清具體情況。
池嘉言手腕一翻,火球攻勢更加猛烈,數量更多,頻率更快。
眾人只能憑藉“乒乒乓乓”的聲音來判斷林彥的水幕有沒有被打破。
林彥也想用陣法代替水幕,他發現水幕限制了他的行動。
然而外面攻勢太猛,他騰不出手佈置陣法。
一旦水幕消散,他很可能被火球砸到。
同為火靈根修士,他能感覺到池嘉言的火球不同尋常。
“砰砰砰!”
最後一下,聲音明顯和之前的不太一樣。
池嘉言也聽到了那個聲音,但她並未收手,土河車與火球維持現狀。
“咳咳!我認輸!”
林彥左避右閃想要躲過砸向他的火球。
剛才水幕消失的那一瞬間,他躲避地不太及時,與一顆火球擦肩而過。
就胳膊上一點擦傷,但他痛得恨不得滿地打滾。
要不是他還記得臺下有很多同門,他硬撐著站在臺上。
注意到火球絲毫沒有減少的趨勢,他再也忍不住,開口求饒。
“不好意思,霧氣太厚。”
“沒事,沒事。池道友,你這火球是有什麼奧秘嗎?”
聞言,池嘉言挑挑眉,就當沒聽見。
林彥也知道他這個問題太過冒昧了,她不回答,他也不再追問。
勝負已定,池嘉言轉身走下擂臺,今天消耗的靈氣是最多的。
她得找個地方打坐恢復,以最好的精神面貌迎接下一個對手。
她不知道的是她下一輪對手早早結束了比試,聽說她還在繼續,就來到這兒留意起她的比賽。
黃色衣裙的女修好奇地問道:“師姐,她就是你過會兒的對手?”
藍衣女修點點頭,“嗯,關於她的傳聞可不少,接連兩次比賽都頓悟了,而且她的對手也同時進入,如今有不少人想和她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