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總喊不明白,久而久之她也就聽習慣了,於是就把這個當成了自己的暱稱。
很多湧進來的新粉都是衝著小條漫來的。
“好期待後面的故事啊,太太快畫。”
“這個故事是取材於現實嗎?是太太自己的故事嗎?”
“‘那就過一輩子’,哇塞,也太蘇了吧。”
“沒想到有生之年我會被一隻鱷魚撩到。”
“鱷魚先生好帥,白兔小姐也很可愛哇。”
“故事好有趣,鱷魚先生和白兔小姐的相處也太可愛了吧!”
“催更催更。”
……
梁言翻了幾頁評論,條漫這條微博下基本都是誇的,還有人去考古了她以前的博文後給她留言說她的手好巧。
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梁言都有些飄飄然了。
她捧著手機想了會兒,最後翻身下床拿出了自己的平板,開啟畫圖工具後就開始畫。
白兔小姐答應和鱷魚先生結婚,他們一起去森林公證處做了登記,就這樣開始了新的生活。有一天,在回家的路上,白兔小姐問鱷魚先生為什麼會娶她,鱷魚先生如是回答……
梁言加快手速,把今晚她和陳之和在車上對話的場景換成鱷魚先生和白兔小姐畫了出來,不知怎麼的,明明是才發生的事,畫在筆下時她卻有一種不真實感,再次回想她還是覺得有點……心動。
在畫到車上的那個吻時,梁言的耳尖又有點紅了,她畫了個對話方塊,插入文字。
“白兔小姐,你很特別……”
梁言打字的手一頓,忽然陷入沉思。
在車上時因為太突然了,陳之和吻了她後她被迷得七葷八素的,她只記得他說的話卻沒有深入地去想過,她到底哪裡特別了?
從小到大,好像還沒人這麼說過她,蔣教授一直認為她太普通了,在學校裡她成績一般,長得不是最好看的,對老師來說她不是個出色的學生,工作後她的能力也不拔尖。
梁言自始至終都覺得自己就是個平平無奇的人,這輩子註定過著平凡的一生,嫁給陳之和對她來說是一件“黑天鵝”事件,難以預測且不尋常,她本以為遇上他後她的人生才算有些不一樣,可他卻說她本身就特別。
梁言心裡頭很有觸動。
她接著把漫畫畫完,分享到微博時問了句:有沒有這麼一個人,在他眼裡你是特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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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之和沒有敷衍梁言,他的確還有工作要處理,集團旗下品牌酒店這麼多,助理每天遞上來的企劃書都能壘成一疊,明天還有釋出會,加上今早隱婚新聞給公司來帶的一系列影響,今晚底下員工要加班,他這個老總也不例外。
陳之和開了個視訊會議,和幾個部門經理敲定了釋出會的細節,之後又看了好幾份專案計劃書,該簽字的簽字,該駁回的也不留情面。
臨近凌晨時,劉鄴給他打了電話,他開口就問:“睡了?”
“睡了你還給我打電話?”陳之和不客氣地說。
“我這不是試試麼。”劉鄴賤兮兮地笑問,“我沒壞你的事吧?”
“有事說事。”
劉鄴“嘖”了聲,問:“出來玩嗎?哥幾個都在。”
陳之和探手拿過桌上的一盒煙,拿出一支咬著,不帶猶豫地回絕道:“不去。”
“別介啊,這裡可熱鬧了。”劉鄴說完還輕佻地吹了聲口哨,也不知道是在調戲誰,“靚女很多啊。”
陳之和把煙點著,吸了一口緩緩道:“你皮又癢了?”
“嘿,結了婚果然不一樣,現在連說都不讓說了。”劉鄴笑嘻嘻地問,“真不來啊?你家小姑娘管得嚴,不讓你出門?”
陳之和一手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