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一起肩並肩,手拉手,保家衛國向前走,沒想到,一轉頭,上峰認你是條狗!
氣死了才對。
“真是趙缺。”趙掌櫃無語的說道,他算是看透了,這年頭的人,都是虛的,殺豬一刀一個準的米娘子,咋砍了這麼久,都沒有砍到一個老瞎子,人這是夫妻打情罵俏呢!難怪謝老三屁股都不願意挪一下的,看著他幹跳腳。
謝景衣走上前去,拍了拍趙掌櫃的肚子,“這才幾天啊,你怎麼像是被妖精吸乾了一樣,整個人都縮水了一圈兒!以後還怎麼迷惑那些守門的婆子們啊!”
趙掌櫃的一愣,“不對啊,你勸我瘦一點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說胖了那些婆子便瞧不上我了,怎麼我瘦了也不行?”
謝景衣搖了搖頭,“何止不行,大大的不行。像你這麼好看的人,那一瞧就是貼著河東獅吃軟飯的,這樣的人,誰敢招惹啊,怕不是要被打個半死。慘了慘了,瘸了瘸了。”
趙掌櫃的差點兒沒有被謝景衣氣死,他知曉她話裡的意思,說是以後黑羽衛瘸了一條腿了。
“謝老三,差不多行了啊!今天你趙叔已經不是昨日那個趙本洪了。”
謝景衣逗他逗夠了,方才拍了拍趙掌櫃的肩膀,“逗你玩兒呢,挺好的。我覺得一個燒餅換一個花瓶挺值當,日後需要美人計,就靠你了。”
她說著,心中當真的十分感慨。雖然趙掌櫃的還沒有瘦到尋常人的地步,但依稀的,已經能夠看得出一些美好的輪廓了,趙缺以前,當真是十分的好看吧。
也就是因為她看多了謝景音,方才沒有感到驚歎,若換了旁的女大王,怕不是直接扛了就上山。
“裡頭沒有動靜了。你猜咱們進去是能蹭著飯,還是給老頭子抬棺!”謝景衣說著,同趙掌櫃的擦肩而過,擠進門去。
一進門,就瞧見苟善中毫無形象的蹲在地上,米福拿著把殺豬刀,插著腰站在一旁。
米福見到謝景衣,哼了一聲,“你一早也知道,他以前是朝廷的大官咯?”
謝景衣拱了拱手,“謝三今日特地來給姐姐賠罪了。最近宋堯的案子,姐姐也聽說過了,我們都是宋堯的朋友,想要替他翻案。既是宋堯的朋友,那苟夫子在我們眼中自然就是夫子了,大官不大官的,咱也不在意。”
“這麼說也不是推脫之詞,我確實知曉,但不告知姐姐。那是因為覺得這事兒,還是姐夫同姐姐坦白的好。今日前來,正是向姐姐負荊請罪來了。不過謝三,倒是沒有誆騙姐姐,卻是很喜歡姐姐,誠心誠意的。”
“不如你就把這個當做景衣,給剁了個細碎,消消氣!”
米福看到謝景衣手中的一塊肥瘦夾雜的肉,頓時給氣樂了,“行了,我知道你是女衙內,未來夫婿是小公爺,若不真心待我,也不會親自登門來。”
“你可真行,想吃餃子了吧,忽悠我剁餡呢!”
謝景衣見她不惱了,立馬衝了過去,挽住了米福的手臂,蹭了蹭,“姐姐疼我,這才慣著我呢!”
米福擼起了袖子,“行了行了,我這就去剁肉,給你包餃子。分給老東西沒得吃!”
謝景衣點了點頭,“可不是,他們一個老,一個胖,都不用吃肉的。我年紀小長身體,姐姐太瘦了得長的圓潤,咱們倆吃就行!
米福頓時樂了,提溜著謝景衣提來的肉,便往廚房裡去了。
蹲在地上的苟善中,長出了一口氣,伸長脖子看了看米福,又一言難盡的看向了謝景衣,“你說這些,也不肉麻?”
謝景衣翻了個白眼兒,“肉裡又沒有放花椒,為何麻?今日我刀口救你,乃是救命大恩,你可別忘記了啊!姐夫!”
苟善中抖了抖腿,想要試著學謝景衣說些哄人的話,可話到嘴邊,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