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不住還擊了。”
“怎麼還擊?”
謝景衣眯了眯眼睛,“咱們現在去大理寺跟前晃悠一下,就知道了。”
趙掌櫃的一身汗臭,換了一套衣衫,便同謝景衣還有關慧知一道兒去了大理寺,那門前裡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人。
趙掌櫃的心中咯噔一下,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問道,“老哥,咋地了?出了啥事了,怎麼一大早,這門前圍了這麼些人,可是有啥熱鬧可以看?”
那大叔一聽,頓時精神了,“嘿,你可問對人了!宋堯殺花魁案,你可知曉?大理寺不是說這案子有疑點,宋堯可能有冤麼?好傢伙,今兒個那真兇來認罪了!可憐宋堯好好的一個大才子,就這麼枉送了姓名,真的是太可憐了!”
趙掌櫃的回頭看了一眼謝景衣,這人,真的不是人!
“兇手,兇手是誰啊?自己個來投案了麼?為啥啊,藏得好好的!”
大叔切了一聲,“為啥?都是人,就不能良心不安,幡然悔悟了?那兇手啊,是漕幫的,叫劉來,他說他殺了宋堯……老弟啊,你來得太晚了,一會兒這案子要開堂,不曉得你還擠不擠得進去聽咯!”
說話間,兩個衙役從裡頭走了出來,一看見趙掌櫃的,立馬說道,“你來得正好,我們正是要去尋你,今日午時黃府尹要開堂審案,你要作證。”
趙掌櫃的心中一緊,“開封府?這案子不是大理寺審麼?怎麼是開封府府尹主審?”
衙役搖了搖頭,“大理寺只提案重審,這事兒是開封府地界的事,上頭著大理寺同開封府一道兒審。你且放心,黃府尹為人正直,不知道為多少人洗刷了冤情,這一次,也不例外!”
“你既然在這裡了,那午時便準時來,不要遲了。我就不再另行叫你了,還有其他的人要尋呢!”
趙掌櫃的忙點了點頭。
謝景衣沒有說話,轉身朝著一旁的小巷子走去,“黃府尹外表圓滑,實則是塊硬骨頭,開封府來審,並不一定是壞事。咱們同他打過好幾次交道了,是熟人,知曉他的根底節奏。且有大理寺卿一旁坐陣,御史臺盯著,想要徇私舞弊,談何容易?”
“你聽好了……”
……
黃府尹很準時,午時一到,就拍響了驚堂木。
他放眼一掃,見到了站在人群中看熱鬧的謝景衣,眼皮子跳了跳,得了,今日又是不用費心費力的一天!這不他的福神又來了麼!
“下跪何人,所訴何事?”
謝景衣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堂前跪著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雖然年紀一大把了,但他看上去依舊十分的精壯,紅光滿面的,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小人劉來,自認多年之前殺害彩蝶夫人,並且嫁禍給了宋堯。”
黃府尹啪的一聲又拍響了驚堂木,“這裡乃是大理寺,上坐的是開封府府尹,你若是胡亂認罪,擾亂公堂,乃是大罪,可知?且將你行兇過程一一道明。”
劉來點了點頭,“我花了好大一筆錢,才去了那個什麼鬼夜宴,結果就只是聽曲子,那彩蝶連小手都不讓人牽,只瞧中了宋堯那個小白臉。”
“我在院子裡喝悶酒,越想越氣,便去了那賤人的院子。當時她同那姓宋的正在做醜事,我一瞧,特別生氣,表面上裝得一本正經的,實際上,不還是個臭不要臉的。”
“我習過武,脾氣火爆,一個手刀就把姓宋的給打暈了。彩蝶嚇了一大跳,想要叫,我用力的捂住了她的嘴,她拼命掙扎。我當時喝多了,一把抓起床邊那小白臉的腰帶,就把彩蝶給勒死了。”
“見她沒氣了,我才嚇醒了。又想著那姓宋的獨佔了好處,也不是個好東西,便出了門,又拿了鉤子,將那門給拴上了,只要是密室,肯定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