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手一動也不動,笑了笑,“我還是那句話,該我的,一個大子兒我都要,不該我的,我都懶得抬手。”
永平侯也不含糊,扔了一個錦囊到謝景衣手中,“你出了我永平侯府的門,可好好活著,別早夭了。”
謝景衣翻了個白眼兒,“放心吧您,不看著您入土,我是斷然不會死的。孫女祝您長命百歲!”
永平侯頓了頓,神色莫名的說道,“我知道你厲害,若我有這麼一個厲害的孫子,老夫也少不得重新振作,再現我永平侯府的光輝,何至於如此?只可惜……可惜你是個小娘子……你祖母的事,錯不在我,我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
第182章 父女
謝景衣揮了揮手中的錦囊,頭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她看永平侯,宛若照鏡子,該說的自然會說,不該說的,你便是把他的老狐狸毛扯光了,他都不會說。
這世間,哪裡有無緣無故的君寵?
先皇在世之時,永平侯有多風光,他就有多大本事。便是佞臣,也不是傻白甜能當得上的。
就連徹底的沉寂,也一定是永平侯權衡利弊,順應時局做出的決定。
畢竟,這是一個為了擺脫麻煩,能夠立馬咬碎枕邊人,轉身就休妻的人。
那日從開封府出來,翟氏想要分家出府,謝景衣便同永平侯一道兒,互相嫌棄的達成了一致。
謝景衣回到春堂院的時候,謝保林正很沒有形象的坐在門檻上等著她。
像在杭州青山村謝家的夏日傍晚,謝保林同謝大伯總喜歡坐在門檻上,喝點小酒,同忙碌了一日的村裡人,談天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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