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琴,生得也好……”
謝玉嬌下巴一抬,“都是傳言,太過誇張了些,我也就是勉強學了點琴。”
“還說玉嬌姐姐好福氣,得祖父親自選夫婿,得了一門好親事。聽說是個姓文的才子,來年一定能夠金榜題名!今日一見,玉嬌姐姐果然名不虛傳,當真是樣樣出脫,令人羨慕。”
謝玉嬌臉色一白,緊咬著嘴唇,怒道,“你說什麼?”
謝景衣往後退了一步,躲在了謝保林的身後,紅了眼眶,錯了什麼?玉嬌姐姐莫要生氣。”
越要她不生氣,她便越生氣,謝玉嬌往前一步,嬌聲喝道,“我同那姓文的,毫無關係,你可不要瞎胡說!”
謝景衣小手抖了抖,低著頭不言語了。
謝保林心中一揪,往旁挪了挪,將謝景衣擋了個嚴嚴實實的,“景衣年幼失言,大嫂嫂莫要見怪。”
許氏回過神來,勉強笑了笑,試探著看了一下永平侯的臉色,說道“無妨無妨,玉嬌也是被我寵壞了。玉嬌尚未定親,是景衣聽錯了。”
永平侯夫人擺了擺手,又指著張氏身邊的一個美豔婦人說道,“這是你三弟妹,姓曹。這是你四弟妹,姓常,她的一對女兒,玉屏同玉玲。”
雙方一一見了禮。
算上謝保林,永平侯一共有四個兒子,長子乃是早逝的原配夫人所生,三子是如今的永平侯夫人所生,都是嫡出的;四子是姨娘所出。玉屏同玉玲尚且年幼,看上去約莫八九歲的年紀,正好奇盯著謝景音的一張臉看。
“瞧我,太過激動了些,讓你們站在庭院裡說話,連個坐的地方也沒有。侯爺也累了,不若都先回去歇著,我使人去喚他們回來擺宴,給侯爺同保林一家子接風洗塵!”
謝保林點了點頭,對著永平侯行了禮,“有勞母親安排了。”
一行人出了主院門,隨著張管家朝著春堂院行去。
這春堂院在永平侯府的南邊,離主院甚遠,乃是一處單獨的小院,有一個角門在側,方便進出,原本是府上用來待客的。沒有想到,這輩子永平侯夫人“大方”的給了他們用。
上輩子的時候,因為她們戴孝,被安排在了,一舉一動都在人眼皮子底下,十分的壓抑。
承託得這個春堂院,格外的可愛起來。
謝景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顧侯府人鄙視的眼神,伸了個懶腰,抖了抖腿胳膊,大搖大擺的朝著屋子裡走去。
一家人進了屋,又有帶來的女婢在門口打簾,放才鬆了一口氣,安安心心的坐了下來。
“景衣,嬤嬤教的你都忘記了麼?適才幹啥呢,還抖起來了。”
謝景衣癟了癟嘴,給翟氏倒了一杯茶,“阿孃喝杯茶消消氣,我便是像那大家閨秀了,又有誰把咱們放在眼中吶。你可瞧見了,我誇謝玉嬌,她卻兇我呢!”
謝保林皺了皺眉頭,不贊同的看向了謝景衣,“三囡,小娘子的親事,豈能胡言亂語,也難怪人家生氣。阿爹知曉你委屈,阿爹會護著你,可旁人哪裡會護住你。”
謝景衣聞言一喜,像是小狗兒似的,抱住了謝保林的腿搖了搖,“阿爹待我可真好,景衣就知道,不管怎麼樣,阿爹都會保護景衣的。”
謝保林挺直了胸膛,咳了咳,“那是自然,我是你爹。”
謝景衣眯了眯眼睛,“阿爹阿孃,我可沒有胡說,這件事早就傳遍了,你們在京城裡待久了,也知曉的。聽說那姓文的對祖父有恩情,於是祖父便給玉嬌姐姐同那文舉人定下了親事。”
“還是很久之前,光熙姐姐同慧知姐姐說給我們聽的,她們兩家都在京城有親,又同玉嬌姐姐是認識的,怎麼可能信口胡謅?”
翟氏一聽,同謝保林對視了一眼,都憂心起來。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