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嘴邊親了下:“我們夫妻之間不用見外,你實話實說,我虛心接受,有則改之無則加勉,下次一定表現得更好。”
“……”
陳之和的段位實在是太高了,梁言根本招架不住,她扣了下他的手心:“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陳總。”
陳之和噙著笑,輕輕彈了下她的腦門:“起來吧。”
刷牙時,梁言一手扶著腰,昨晚這麼雲渥雨顛一遭,她覺得渾身酸脹,尤其是腰腹,像做了百來個仰臥起坐一樣,緊繃繃的還肌肉痠痛。
看過豬跑和吃過豬肉果然是不一樣的啊,她想。
洗漱完,換了長袖長褲,梁言往餐廳去,陳之和正和人打電話,講的是酒店的事,她聽不懂,老實地坐下,自覺地拿起一個三明治開吃。
陳之和推了杯溫牛奶過去,用眼神示意她。
梁言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三明治吃到一半,陳之和掛了電話,梁言問:“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嗎?”
陳之和很正經地說:“我是‘自由職業’,在家也一樣可以工作。”
他是總裁,自家公司,想什麼時候去上班就什麼時候去,不想去都行,誰敢查他的出勤扣他工資,這真的是自由職業者的最高境界了。
梁言羨慕了:“真好。”
吃了早飯,梁言主動收拾桌子,把杯子盤子洗了。
陳之和倚著門看她,想起昨晚他們的約定,心想她還真是一點都不給家庭矛盾滋生的機會。
“今天休息,有想去的地方嗎?”
梁言把杯子放進櫃子裡,擦擦手,轉過身猶豫了下說:“不出去,呆在家裡行嗎?”
陳之和沒有異議。
昨天下了場大雪,今天外邊的世界銀裝素裹,純白一片。
梁言和陳之和宅在家窩在客廳沙發上,一個抱著筆記本處理工作事宜,一個抱著ipad畫畫,論起來這還是他們結婚後,甚至是認識之後第一次這樣相處,在白天,有大段完整的時間,只有他們兩個,雖然各忙各的,但偶爾抬頭能看到對方,這種感覺還挺微妙的。
梁言在畫“鱷魚和小白兔”的條漫,上次更新後,她居然又漲了一萬粉,條漫底下還多了很多評論,誇得她飄飄然的,居然有那麼一瞬間真以為自己能吃畫師這碗飯。
不過她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沒經過正經的繪畫訓練,全靠自己瞎摸索,畫出來的東西比那些大觸差多了。
小時候她對畫畫感興趣,不過那時蔣教授一心想把她培養成一名鋼琴師,沒想把她往畫家的方向去培養,後來她成績太差,教授就逼著她學習,禁止她不務正業,她的水彩筆蠟筆顏料不知道被丟幾回了,每回蔣教授“收繳”了她的畫筆,梁教授就會偷偷地再買給她,因為這件事他們也吵過很多次。
後來梁言就再也不在家畫畫了,初高中那會兒她都是在學校裡畫,還參加過繪畫社,等上了大學,學了學前教育專業,她才算有正當理由光明正大地畫畫,只不過那時候大了,真要系統地學習繪畫也遲了。
繪畫對梁言來說就是一個能讓自己開心的愛好,她沒想過把它當一個職業,就以她這個半吊子的水平,真要是當個畫手怕是會餓死。
“鱷魚和小白兔”的條漫火了她自然高興,雖如此她還是沒想過當個正經的畫手,她願意畫下去的原因一是自己高興,二是不想讓喜歡這個故事的人失望,三呢……
梁言偷偷瞄了眼陳之和,她覺得和他在一起的生活是值得記錄的。
陳之和起身去倒水時看了眼她的畫,還是上次看過的鱷魚和兔子,她好像格外喜歡這兩種動物。
他也給她倒了杯水,梁言道了聲謝,兩個人沒說什麼話,但是一點也不覺得彆扭尷尬,反倒兩廂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