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抬了抬眸,看著眼前瘦了一圈的謝玉嬌,驚訝的說道,“哎呀,玉嬌姐姐何時被放出來的?成親乃是大好事啊,姐姐別哭,要恭喜她,畢竟元嬰是你最好的朋友啊,可不能讓她瞧出,你喜歡柴二。”
“你!”謝玉嬌咬了咬唇,“平日裡像個哈巴狗一樣圍著祖母,今兒個倒是裝起清高來了,對著我說話如此難聽,到了那邊就跪舔,你可真噁心。”
謝景衣依舊不惱,“那真是要感謝姐姐你給我了一個前車之鑑,你跪舔了這麼多年,不也像狗一樣被送人了麼?所以我還是挺直腰桿子做人比較好。”
“你!你!你!”謝玉嬌紅了眼眶。
謝景衣眨了眨眼睛,“大過年的,莫要哭哭啼啼,不然我要高喊,什麼,玉嬌姐姐,你說祖母時日無多了?你看祖母會不會惱。”
“你!你!你!謝景衣!”
謝景衣笑眯眯的拍了拍謝玉嬌的肩膀,“做人多好,作甚要做鸚鵡。”
謝玉嬌吸了吸鼻子,“我說不過你,你害了我一輩子,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
“你真可憐,需要靠汙衊別人,才讓自己勉強活下去。我等著呢,看你再來一次,結果依然如此。別站這裡擋了我的風,好言好語兩不相干的話,我也懶得理你。”
謝玉嬌見謝景衣句句懟得她啞口無言,跺了跺腳,往張氏那邊去了。
待她走了,一旁的謝景音探過腦袋來,好奇的問道,“你來月事了?”
謝景衣一愣,搖了搖頭,“什麼鬼?”
“不然你如此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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