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夫子就停下了講課,道:“我知道你們重在學武,但既然有這書堂,你們也聽的也都給我認真聽聽!不要求你們日後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起碼你們得知曉一些吧?”
顯然沒認真聽的也有不少,一個個把頭低的快埋到地下了,陳夫子掃了一眼,直接點名:“寧九卿!”
阿九無奈的站起身,“是,夫子有何指教?”
“我問你,我剛剛講的是什麼?”
“是琴藝。”
“哦,原來你還知道啊,這一心二用的本事還挺厲害,”陳夫子嘲諷道:“你不聽課,是不是自認已經掌握了?”
要論琴棋書畫,阿九還真學過,她愣了下,一時間就沒有答話。
陳夫子冷笑,看了看天色,“其他人都可以散了,寧九卿留下!”
大多數人都同情的瞥了瞥阿九,陳夫子向來小心眼,而且非常嚴厲,但他是長輩,又確實有真才實學,小輩們基本上都不敢頂撞他,聞言立馬作鳥獸散了。
祁少陵皺了皺眉,說:“陳夫子,不聽課的那麼多人,你為什麼總是針對她啊?”
“你還不走,難道也想受罰?”陳夫子冷冷道。
祁少陵脾氣上來了也橫,在桌上一坐,“我就不走了,怎麼著?”
“喂,我爹好歹也是你的夫子,你怎麼能這樣對他說話?”陳蘿蘿大為不滿,瞪著祁少陵,“趕緊道歉!”
祁少陵不理她,陳蘿蘿一腳就踹了過去,眨眼之間,兩個人又打了起來,打著打著就跑外面去了。
書堂內就剩了他們兩個,阿九平靜的看向陳夫子,“不知夫子想要如何教訓我?”
“你是谷主的小徒弟,我哪敢教訓你?”陳夫子冷嘲熱諷,拿過一本書甩給她:“把上面講解琴藝的部分抄一百遍,明天交給我!”
阿九走出來的時候,還有些莫名其妙,陳夫子好不容易才抓到機會罰她,就這樣雷聲大雨點小的過去了?總感覺……有些不對啊。
想著,她就翻了翻書,結果發現陳夫子給她的是一本詩集,根本就不是講解琴藝的,她心下無語,轉身往回走:“陳夫子,你拿錯……”
走到門口,她突然睜大眼睛,之間陳夫子倒在地上,竟是……七竅流血!
“陳夫子!陳夫子?”阿九急忙跑過去探他的鼻息。
“爹,你就不要罰……爹!”陳蘿蘿的尖叫聲劃破寂靜,她一把推開阿九,“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啊?”
祁少陵被陳蘿蘿使詐絆住了,聽到聲音心中就有不好的預感,但他萬萬沒想到會看到這樣一幅場景:陳夫子七竅流血的躺在地上,阿九跌坐在旁邊,手上還沾了一些血跡,陳蘿蘿抱著陳夫子哭得撕心裂肺……
“我去叫紀叔叔!”祁少陵冷汗直冒,當機立斷的轉身。
阿九手心攥起,她表情從剛開始就一直很平靜,平靜的讓人心驚,她方才已經探過陳夫子的鼻息了,好在還沒有斷氣。
紀恆來得很快,來不及詢問,就先施針把脈,“是中毒了,心脈也中了一掌,幸好掌力不足,否則他早就斷氣了!”
陳蘿蘿如夢初醒,一掌衝著阿九劈過去,淒厲的喊道:“我殺了你!”
“你給我冷靜一點!”阿九抓住她的手,簡而言之的把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你不會蠢到以為是我做的吧?”
“剛剛這裡就是你跟我爹兩個人,不是你難道還是別人?”陳蘿蘿發瘋一樣的掙扎:“我還想讓我爹別罰你,沒想到你如此喪心病狂!”
阿九心知陳蘿蘿此時已經聽不進任何話了,她懶得再解釋,仔細的打量周圍的一切,桌椅都安好無損,只有地上散落著各種書本。事實上,阿九覺得這事情太可疑,也太刻意了,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陳夫子自己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