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衣拿著鑰匙,隨便開了一箱,這是一整箱的玉壁,正所謂黃金有價玉無價。
這還只是一個箱子,這麼多的錢財,足以讓覆滅的漆家,東山再起。
謝景衣深吸了一口氣,拽了拽趙掌櫃的,“走吧,咱們上去了,再看也不是咱們的。”
趙掌櫃的點了點頭,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他們什麼錢財沒有見過,是絕對不會動心的。
兩人上去了之後,翟準靠在柱子上,閉目養身,見二人手中空空,好奇的問道,“漆長琴死了麼?”
趙掌櫃同謝景衣對視一眼,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他孃的,那麼多金山銀海都不是自己的,兩人心痛得已經無以復加了好嗎,誰還想得起那個倒黴蛋子啊!
第460章 無人敢惹
雖然已經足夠有錢了,可謝景衣同趙缺開了一家又一家的鋪子,可不是為了自己死了之後,有能用來打滾的寬敞棺材,更不是為了有全大陳最美的紙人伺候,而是為了有更多的錢啊!
光是一想,官家丫的在宮中躺著吃香的喝辣的,不費吹灰之力便得了金山銀海。
他們兩個就恨不得將那破雞毛還回去,大吼一聲老子不幹了!
當然了,也只是想想而已。
兩人對視著尷尬的笑了幾聲,趙掌櫃的立馬又轉了身,去將漆長琴背了上來。
“這小子倒黴歸倒黴,命倒是挺硬的,還活著呢!咱們現在怎麼辦,功勞又給開封府麼?”
謝景衣搖了搖頭,“叫御史臺來,這底下的錢財,過了明路,讓人也知道,咱們官家是個有錢人,不會摳摳搜搜的發不起月例了。”
謝景衣說著,頓了頓,“關於生孩子的事,密報不用聲張,你們也不要再提了。”
翟準皺了皺眉頭,“為什麼?你不是覺得這事兒很噁心麼?為什麼要隱瞞,難不成你也怕,怕柴二知曉你拿自己當魚餌?還是說,怕你自己個日後有了孕,別人也說起,啊,她也是去過那家寒山寺的呀……”
謝景衣深深地看了一眼翟準,若不是她認識他,知曉他這個人,從小便長在深山中,除了學殺人,殺人,沒有幹旁的事情,她一定過去,甩他一個大耳刮子。
見謝景衣不動,翟準反倒不自在起來,“你……你怎麼不動手?”
謝景衣輕笑了起來,“你這個人,怎麼別人不揍你,你還皮癢癢了。我是不怕的,別人說什麼,關我屁事?可我不怕,不代表這世間所有的女子都不怕。”
“雖然人都罵我們是陰溝裡的臭老鼠,但我們不是真正的老鼠,我們也是人,也有心。來這裡的女子,要不就是真的很想要一個孩子,要不就是被婆家壓迫,不管是哪種人,都十分不易。”
“這事兒傳出去了,就像你想的一樣,只要來過這個寒山寺的人,懷孕了也好,沒有懷孕也好,都會被人風言風語,失了貞潔。這世道,換做男子,叫做風流韻事。”
“可擱在女子身上,那便是倒了牌坊,死路一條了。還有年幼的孩子,會被人質疑,甚至被殺死。你想看到那麼多人去死麼?”
翟準動了動嘴巴,想說一句,死就死吧,關我屁事?
可看著謝景衣的眼睛,他到底沒有說出來,“我才懶得多管閒事,愛說不說,你還不如管住那邊的大嘴巴子。”
趙掌櫃見翟準指向他,抬起頭來,也有些遲疑的說道,“那那些受害的女子,不就一輩子都不知曉真相了麼?好像也說不過去……”
謝景衣搖了搖頭,“有些噩夢,不如不知道的好。”
趙掌櫃的也沒有多想,將漆長琴捆在了柱子上,自去叫柴祐琛不提。
……
一直忙到下半夜了,謝景衣方才回到了家中,坐下來歇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