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也因為蹴鞠?”
永平侯老臉不變,嚷嚷道,“你們兩個,哪個力氣大,哪個來幫他擰巴一下,多大點事兒,請什麼郎中?擰帕子總曉得吧?這是逆了筋抽了風了,再轉回來就好了。”
身後的翟有命面黑如鍋底,差點兒沒有被他氣死,但他實在是疼得厲害,一動也不敢動,一動就抽抽的疼。
他一抬頭,只見謝景衣同翟準,一個一臉嫌棄,一個一臉擔憂,但不約而同的都擼起了袖子,躍躍欲試!
“行吧,大統領不用擔心,我小時候養過一條狗,名叫不黃,他皮得很,總是上躥下跳的,不是摔斷胳膊就是摔斷腿,我時常幫他正骨,十分有經驗的。”
一旁的翟準一聽,不甘示弱的說道,“我同師父在山中習武的時候,經常見到兔子撞樹,腦袋都歪了,我給掰過來了,還能活的!阿爺,肯定沒事的!”
謝景衣驚訝的看向了翟準,“真的有兔子撞樹?我怎麼沒有見過?頭掰正了之後,傻了沒有?還是走不動道了?活著好啊,活兔子才好吃,那你一定沒有少吃烤兔子!”
翟有命聽兩人你一言我一句,心中那是又驚又怒,“兩個沒良心的兔崽子!人畜有別,快請郎中!”
剛一吼完,便覺得腰間一疼,額頭上冒出了冷汗,他之前只是閃了腰,這下怕不是骨頭都斷了吧?
謝景衣被罵,絲毫不慌,拍了拍手上的灰,笑眯眯的扶住了翟有命的手,“大統領啊,您站直了試試,好了已經好了。我們對你的敬仰之情,那比桃花潭水還深,比東海還遼闊,怎麼會拿狗啊兔啊的,同您相提並論呢?”
“我們這是故意氣你,讓你腦子之中,被旺盛的陽氣充斥,這旺盛的陽氣,有一個別名叫做浩然正氣!有它護體,我們再給您掰過來,不但可以緩解疼痛,還能護住您絕頂聰明的頭腦啊!”
“對吧,翟準?”
“啊!”翟準有些痴傻,他是真的很認真的在說兔子!
“沒有錯!”但他並非真傻,立馬信誓旦旦的說道。
謝景衣滿意的點了點頭,孺子可教,小夥子跟著她混,很快就從價值半個燒餅,變成價值一個燒餅了!
翟有命顫巍巍的站直了身子,扭了扭腰,發覺當真舒坦了,後怕的鬆了一口氣,隨即看著謝景衣笑眯眯的臉,又氣不打一處來了。
“行了行了,你這馬屁拍得我瘮得慌。我沒病,好著呢,左右我不下任務,你也會沒事找事做不是?”
謝景衣眼珠子一轉,“瞧您說的,您不在,我哪敢擅自做主,這不一來探病,二來給您報備一聲麼?您是什麼人啊,千里眼順風耳,我哪裡有事,瞞得過您的法眼。”
謝景衣說著,就感覺頭上一熱,永平侯的大手已經放了上來,“別說了,老夫的牙都要酸掉了,回去吧,一時半會人還死不了。年紀大了,一個月總有那麼二十七八日,是不想動彈的。”
“那我便不打擾了”,謝景衣說著,將兩根大蜡燭放在了一旁的石桌上。
翟有命擺了擺手,“謝老三的馬屁,從不白拍,說罷,有什麼事?”
謝景衣嘿嘿一笑,“神了!您可真是神機妙算!不知道您可否給我一隻黑雞,讓我多招攬一些幫手,不然的話,真遇到什麼事兒,就那麼三瓜兩棗的,就算掰成了渣子,那也不夠用啊!”
翟有命嘴角抽了抽,“給你一隻黑雞,你自己個去拔毛?你自己個看著辦吧,年紀大了,看不清,也聽不清了。”
謝景衣拱了拱手,拽了拽一旁的翟準,“走了走了,還愣著做什麼。”
她說著,走到了院子門口,輕輕的掩上了門,臨了又推開了,探頭說道,“祖父,先前孫女有句話沒有說完,現在得說,翟統領早生貴子,您就別生了,我可不想再來